吴学义此时一脸菜色,眼神空洞。
他真的已经用尽全力了,但他刚刚确实没有忍住!
确切的说,是压根就忍不住。
他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完全无法忍耐,他都用力去憋了,可最后还是一泻千里。
一时间,吴学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都多大的人了,还控制不好自己的生理反应,要是他拉裤子的消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吴学义光是想着,就觉得窒息,心里对吴余安诺的怨恨也达到了巅峰。
都是吴余安诺害他拉裤子的,都是她,都怪她!
他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在吴学义一脸绝望的时候,吴余昶鹭偏偏还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他也跟医生一样,轻轻动了动鼻子:“好像确实是有一股子臭味,闻着怎么那么像屎臭味?”
“屎臭味?不可能啊,这边离公厕挺远的啊,病房里的厕所每天都会另外打扫,都是干净的啊。”医生闻言当即反驳。
吴余昶鹭闻言嘀咕:“那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先看看你弟弟的情况怎么样吧,你刚刚不是说他挺严重的?”医生道。
“对对对,先看看我二弟,他刚刚脸色可难看了,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医生你赶紧给他看看,免得他落下什么后遗症。”吴余昶鹭赶忙道。
两人便一同朝着吴学义的病床走去。
越是靠近,那股让人难以描述的屎臭味就越浓,两人的眉头也就皱得越紧。
“这味道怎么越来越浓了?好像是从你弟……”‘床上传出来的’几个字被医生给咽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了此时吴学义看向他时恨不得要吃了他的眼神。
医生:“……”
所以,很严重的情况就是,病人拉裤子了?
……
“你都不知道吴学义的脸色当时有多难看,羞愤欲绝都不足以形容。”吴余昶鹭难得无法掩饰面上笑意的,跟吴余安诺八卦着。
吴余安诺故意使坏让吴学义丢人,可是她自己又嫌画面太辣眼睛,不肯留在现场看直播,于是只能带着胡月雅躲掉了现场。
等吴余昶鹭从病房下来找她们,吴余安诺才拉着胡月雅找吴余昶鹭八卦。
吴余昶鹭不喜欢八卦,但是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分享欲。
就是这分享的东西,过于有味道了些。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不是这么有味道的话,也收拾不了吴学义,让他丢不了人,出不了丑。
吴余昶鹭想着吴学义先前那难看的神色,忍不住再次笑了开来。
吴余安诺看着吴余昶鹭面上控制不住的笑意,也笑得眉眼弯弯。
“爸,您想好后续怎么做了吗?”吴余安诺问他。
吴学义是敌人这一点,他们早就确定了,而吴家具体牵扯进去多少,却不清楚。
吴余昶鹭之前就提过,把调查吴家,包括详查吴学义的事情交给他,傅承安是答应了的,也和他达成了共识。
出于信任,自从将这事儿交给吴余昶鹭之后,傅承安就没再问过这事儿,吴余安诺也是刚巧说到这儿了,就顺势问问。
吴余昶鹭道:“吴家的情况已经摸清楚了,吴家的人并不知道吴学义已经叛变的消息。”
“但是吴家的人在吴学义的指挥下,间接帮敌方做过事情,处理过麻烦,所以也算是帮凶吧。”
吴余昶鹭说着轻叹了一声,“既然有过,那就认罚,这没什么好推辞不认的。”
“有关吴学义的证据也在紧锣密鼓的收集着,等证据收集固定之后,就对他实施逮捕。”
吴余安诺对吴余昶鹭的说法并不怀疑。
事实上也确实该如此。
只要牵扯其中,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毕竟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哪怕可能这样的行为和过错他是无意的,但造成的结果却成了现实,所以要根据现实情节的轻重缓急去量刑,和对过错进行弥补。
父女俩说着话,胡月雅便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弯弯眉眼,露出些许浅淡的笑意。
“爸,阿承喊咱们今天中午去我婆家吃饭。”车子行驶到大院外头的时候,吴余安诺道。
吴余昶鹭闻言应了声好,进入大院之后,便驱车朝着傅家而去。
别看他有时候好像对傅承安挺挑剔的,但那不过是出于一个老父亲闺女出嫁后下意识的醋意,事实上,他还是很满意傅承安的,也对傅家这个亲戚感觉很满意。
所以如果是去傅家跟亲家吃一顿饭的话,吴余昶鹭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可以的。
车子来到傅家时,张姨正好在院子里,赶忙给一家子开了门。
吴余昶鹭停好车,吴余安诺已经拉着胡月雅下了车。
她们正站在张姨的面前和她说话。
见吴余昶鹭过来,一家人这才一起进入了大厅之内。
大厅内,傅家一家子全部都在,看到他们进来,赶忙热情的招呼他们落座。
“亲家来了,快坐,坐。”
“来坐这儿,坐下喝茶。”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