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她都从手术室出来这么久了,都不见他人,说好了等她的人却食言了,许安诺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他……”蒋晚吟闻言眼神有些飘,言语有些卡顿,像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许安诺。
许安诺见状拧眉:“妈,您怎么是这副表情?是不是承安他出什么事儿了?”
“他没事儿,就是有点事儿要办,所以才让我在这儿等你的。”蒋晚吟怕她担心,忙道。
许安诺听闻傅承安没事儿,心下也是一松,旋即有些不解:“既然阿承没事儿,为什么妈你要一副遮遮掩掩的态度,好像他怎么了似的?”
“啊?有吗?我没有吧。”蒋晚吟抬手揉了揉脸,问道。
她确实有些心虚,可她自认为控制得还可以啊,许安诺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有啊。您都不敢正眼看我呢,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您这什么反应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我要是看不出来才显得很奇怪吧?”许安诺好笑道。
蒋晚吟唔了一声,目光微微闪烁。
“所以妈,承安到底干什么去了,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许安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