靟葛兰花好不容易从市场中逃离之后,一路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个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看报纸。
见葛兰花脸色难看的匆匆跑了回来,不由得诧异。
“你不是去买菜了吗?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然而跟葛兰花说话的男人,却不是赵国庆的父亲,葛兰花的男人,赵大刚。
“大拿,出事了。”葛兰花脸色难看的说。
听到葛兰花这么说,那叫大拿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报纸,皱眉看她:“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男人叫张大拿,是青县某个机关单位的领导,也正是因为有他,葛兰花才能够顺利的金蝉脱壳,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葛兰花脚步匆匆的来到男人的身边,有些急促的说:“我……我刚刚被人给发现了,认出来了,我可能暴露了。”
张大拿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
葛兰花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先前遇到许安诺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我真的没想到会遇到那贱丫头,可是我都已经极力否认我就是葛兰花了,我一直强调我是李梅,可她就是不信,把我给气得够呛!”葛兰花咬牙说。
“蠢货。”张大拿忍不住骂了一声。
葛兰花明显没想到张大拿会骂她,一时间愣住了。
张大拿则是道:“当时那种情况,你就不应该拿李梅这个名字出来说事儿,你就该想办法逃出来再说。”
“你在哪里说你是李梅,她又笃定你是葛兰花,只会给周围人一个印象,这两个名字,都是一个人!”
葛兰花刚刚就隐约意识到了不对劲儿,这会儿被骂了之后,心更慌了。
“那……那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出来,才跟你过上两个人的好日子,我不想回去,我一点都不想被抓回去!”葛兰花面色恐慌的说。
“大拿,你那么厉害,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葛兰花抓着张大拿的手,恳求着。
张大拿低头看着葛兰花抓着他手臂的恐慌样儿,心里总算找到了一丝的优越感。
看吧,曾经不可一世的人,如今也成为了他的女人,匍匐在他的脚底,等着他给主意,真是好笑。
张大拿回过神来,淡淡道:“不用怕,也别担心,你又没说李梅在哪个单位上班,那些会去早市上挤着买菜的人,大多也都是没本事的人。”
“那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见得会去政府机关一次,压根不知道李梅在哪儿。”
“就算他们知道李梅和葛兰花两个是同一个人又怎么样?你如今跟他们天差地别,他们根本不可能再遇见你,所以别怕,没关系的。”
葛兰花闻言总算微微松了口气。
“没关系就好,没关系就好。”葛兰花一脸后怕。
“不过为防万一,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再去早市买东西,等过一阵再说。”张大拿交代。
葛兰花应了声好,又拧着眉道:“可是我总觉得那个许安诺给我很不好的感觉,让我觉得我好像随时都要暴露似的。”
张大拿能够明白葛兰花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毕竟他也是如此。
这事儿是他一手筹谋的,中间虽然都已经打点好了,可万一来个意外,那别说葛兰花了,就算是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刚刚说的那个许安诺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住哪儿?我看看要不要找人把她给解决一下。”张大拿眼中全是冷意。
葛兰花闻言也是满脸的厌恶,道:“就是个贱女人,讨厌极了,本来和国庆有过婚约,后来没成。”
张大拿闻言诧异了一下:“就是她?”
“对,就是那个贱人。”葛兰花说着,道:“许安诺不用你动手,我回头给国庆说一声,让他想办法把人给解决了。”
显然,葛兰花并没有和赵国庆他们断绝关系,反倒还保持着联系。
张大拿闻言不悦的皱了皱眉。
“我不是跟你说了,赵家那边要你保持距离,不要再来往了,你怎么不听我的?”
张大拿的脸色很黑,眼中全是凌厉,看着很是吓人。
葛兰花被他这严肃的一面吓得够呛。
她也知道她如今是在张大拿手底下讨生活,什么都该听他的,惹恼了张大拿,她一点好处都不会有。
“我……我没怎么来往过,这不是想起来要解决掉许安诺,才想到他呢?”
“毕竟就解决这么个小贱人,我哪里舍得让你动手啊,肯定是让没用的人去干这种脏活儿累活儿啊。”葛兰花赶忙恭维着说。
葛兰花很清楚,如今张大拿才是她能够得以存活的根本缘由,所以对张大拿很是讨好,半点不敢违逆。
毕竟以张大拿的身份,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