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了许安诺最大的行事方便。
“治病的事情先不着急,左右令夫人已经病了多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
“我有个问题可能要先问您一下,您得先给我解惑,才能谈给您夫人治病的事儿,您看可以吗?”许安诺不答反问。
怀表的事情,秦荷花和吴余昶鹭的关系如鲠在喉,卡在她的心头,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
不弄清楚,她根本没办法安心的给胡月雅治病。
吴余昶鹭也有些惊讶。
他不明白许安诺能有什么事情需要问他的。
但他还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好,你问。”
任何事情,只要跟月月的病扯上关系,他就会愿意配合,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这个怀表,您认得吗?”
许安诺见他答应,便从口袋里掏出怀表来,手心摊开,将手心里的怀表展现在吴余昶鹭的面前,问。
吴余昶鹭原本还带着几分随意的眼神当即一冷,身上的气势顿时变得极为凛冽,抬眸看向许安诺的时候,眼神变得特别的凌厉。
“这个怀表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吴余昶鹭不答反问,强势的问。
这是许安诺第一次在吴余昶鹭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和杀意。
这让许安诺诧异的同时,也感觉有什么屏障隐隐约约的就蒙在她的眼前,只要她伸手用力一触碰,就能戳破。
那些困惑了她许久的疑问能否解答就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