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屁灵能师有勾结?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我们之前用的瘟疫和豺狼人用的一模一样?
你麾下的士兵死了!就是被那种我们用过的瘟疫杀死的!八号阵地上所有活下来的人都亲眼看到豺狼人丢下瘟疫桶了,连那上面的符文都是一模一样的!
狗屁的爱兵如子,你这冷血的混蛋矮人。”
被堵在办公室质问这些该死事情的洛伦几乎要疯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知道因为环之塔的事已经让多少人脑袋落地,他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洛伦也失去过战友,他能理解此时罗恩的愤怒来自何方,但这个前途光明的年轻人却使用了最糟糕的那种发泄方式。
他把开拓军团元帅的脸面踩在脚下,他触犯了军队这个体系中最不能触及的禁忌。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句,罗恩少校!”
洛伦盯着他,如愤怒的狮子一样,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立刻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服从宪兵的引导去囚笼里待着,等待军事法庭对你和你的副官在今天做出的蠢事的裁决。要是你觉得这样太无趣,那我也可以在这里亲手崩了你!”
“我们去了5500人,只回来了2000人,那该死的豺狼人和它们恶毒的瘟疫杀死了我们的士兵,元帅。
我知道在您这样的大人物眼中,这些事背后的仇怨可以在黑灾结束之后慢慢清算。
我也知道这是正确的行为.
但抱歉,我只是个从前线活下来的匹夫,我只是个士兵,我的眼光没你们看的那么远,我也理解不了什么必要的牺牲。
我想报仇,给我的兄弟们给我的下属报仇,给邓恩报仇!
仅此而已!”
罗恩少校后退了一步。
他握住了自己的少校军徽,一使劲就把这东西拔了下来,在洛伦元帅豁然起身的怒视中,他最后抚摸了自己的少校军徽随后将它丢在了元帅的书桌上。
这个动作正好被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索罗斯将军在门口看到,气喘吁吁的将军刚抬起的手在这一刻无力的摔落。
他知道,他来晚了一步,自己的蠢货儿子已经把不能做的事全做了。
罗恩此时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披着军大衣的他哑声说:
“我知道这样做能让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传开,我知道这么做会让你在政治和舆论上承受你可以承受的最大的压力,我也知道这样做会迫使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真相。
整个开拓军团上下都会因为这件事注意您之后的行动。
那些死者和那些生者都在看着您!
或许没人敢当面说出来,但小心点,元帅,如履薄冰的您只需要做错一个选择,你辛辛苦苦建立的开拓军团就会从内部土崩瓦解。
我不是脑子一热就跑来的,我从您这里学会了该怎么给目标施加压力。
抱歉,元帅,我确实在胁迫你,这是我能为我的兄弟们讨回公道并且报仇雪恨的最快也最直接的方式。
我知道,我会在今日被逐出开拓军团.”
“你想得美!你这混蛋只配得到一颗子弹。”
洛伦拍案而起,怒吼道:
“卫兵!把这两个以下犯上的叛徒带下去关进牢房里,若敢反抗,当场击毙!”
更多的卫兵冲了进来,罗恩少校和铁手上尉不再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押送出去,在罗恩被拖出去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洛伦元帅。
那布满血丝和疲惫的双眼正是一名士兵应有的眼神。
甚至写满了祈求。
好几分钟之后,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的索罗斯将军走入办公室,他还没开口呢,就听到烟雾缭绕中响起洛伦的声音:
“你的儿子一定很绝望否则那聪明的小子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做最后的抵抗,他可能猜到了我们和环之塔之间的妥协。
焯!
我真没想到在两年前已经结束的事居然还会在今天闹出波澜
不,它根本就没有结束过!
在我下令使用环之塔送来的瘟疫的那一刻,这件事就会如怨灵一样缠我一辈子。
饶是我已经有了觉悟,但现在我才发现,我给自己亲手挖了个永远也填不上的坑。
特兰西亚人要找我报仇、西柯城的怨灵不会善罢甘休、躲在环之塔里的狗辈们因此洋洋得意,现在连我自己的士兵也要因此叛变。
但别担心,索罗斯。
他们是战争英雄,路易王已经开始在国内宣传他们的胜利,罗恩正是这场宣传的核心,军事法庭也不会在这时候处死他们,但你在两个月后的晋升可能要因此.”
“不,我已经不关心这些了,元帅。”
索罗斯将军上前伸手拿起了被自己儿子丢弃的军徽,他将那东西扣在手心,五指用力让它深陷在肉里也让自己感觉到疼。
他疲倦的说:
“我们得解决这件事!如果弗雷泽的报告和罗恩的质问都是真的,那意味着我们的国家中正隐藏着一股可以将我们从背后刺死的力量,我不知道陛下对此是否做好了准备,但留给他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
环之塔.
您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