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甜抬手拿着玉佩伸向空中皱眉看向环佩眼中浮现出一片烦躁之意。 这块环佩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幼时养父母遇害被亲戚家收养夺取后被发卖时偷偷拿走了属于她的东西。 养父母是一对好人,从小便告诉江甜这是捡到她时佩戴的玉佩,等她长大后如果想要去寻找她的身世一定要小心收藏好。 她从未想过要去寻找她的身世对于她来说不管因为什么抛弃了就是抛弃了,她如果没有被自己的养父母捡到,要么是被活活饿死要么是被活活冻死,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 就连临走前拿走这环佩也是看出它值钱不想要流落他人之手,也可以在无路可去时卖掉为以后的生活做些打算。 现在想起没想到至今留了那么久罢了就留在身边做个念想吧。 女孩轻轻收起环佩双手垫在脑袋上忽地想起什么,然后紧绷着一张脸坐起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老板送的胭脂好奇瞧了瞧,想知道这一块小小的胭脂为什么可以引发一场祸端。 她从里面战战兢兢的挖出一小块对着铜镜涂抹在脸颊,朱红与玫瑰色调般的颜色江甜一下就被吸引住了很好看,江甜小心翼翼把它又放了回去,好看的事物一遍就够了。 脑海里想起以前听别人念道的一句诗,江甜学着记忆中那个诗人的模样摇头晃脑:“留粉黛,晕胭脂,浅寒生玉肌。” 江甜被自己的样子给逗笑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就笑不起来了。 她睁大眼睛盯着头上的困于自己小小的块砖瓦黯然片刻,像是有感而发不由在心里讥诮道: “胭脂店里发生的类似这样的事太多了不仅存在店铺中、存在那些大街小巷、存在那些人人无法知晓女子哭泣的深夜里,同时也存在男性和女性之间地位文化程度的无法扭变。” “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当众肆无忌惮羞辱你,那一定就是你站的还不够好不够远,只有用实力吊打他们才会让他们知难而退。” “谁规定我们天生就要必须拘束在一间小小的房子搓堕度完一生?” ”为什么大多数文人读着圣贤者却还是无法逃脱世俗的大众对女性偏见?谁说只有男子才可以科举,明明我们也可以”。江甜赌气般说出这些话时,眼里是充满不甘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