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街上,秦政的侄子秦毐一脸铁青地看着周围议论他叔父被人打的事情。
要不是出门前,他的哥哥秦寿再三嘱咐他非常时期不要惹事。他绝对会把这些议论他叔父的人,全部抓起来毒打一顿。
“余管家,帮我在凤栖梧茶楼订个雅间!要快!”
“好的,五少爷!奴才这就去!”身材矮胖,留着八字胡的余成功,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现场又多了一位和秦毐身材长相差不多的男子。
“奴才,给三少爷请安!”
秦寿憨厚一笑:“余管家,不必多礼!”
余成功摸着八字胡在心中暗自腹诽:“说的倒是好听,上一个管家就是因为见了你没有行礼,被你给弄死了!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一旁的秦毐不耐烦地问道:“余管家,雅间订好了吧?”
余成功赶紧回答道:“订好了!”
秦毐指着离他们不远的凤栖梧茶楼说道:“三哥,要不我们进去说?”
秦寿扫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异常,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进了茶楼,来到装饰豪华,又不失庄重的雅间里。
秦寿直接开门问道:“五弟,你那边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秦毐摇了摇头:“京城有头有脸的少爷我基本上都认识,他们也没有见过会这种隐匿身法的高人!”
秦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连蓝山那个家伙在场都没有发觉,比东洋人的忍术还要厉害!看来,这口气我们只能咽下去了!”
秦毐惊呆了:“什么!三哥,你那边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没有!跟我们有过节的势力也就那么几个,他们的底细早就被我摸透了!不是他们出的手!”
秦寿说的是实话!他现在可是锦衣卫北镇抚使,想获取这些信息,简直轻而易举。就连神秘的东厂也不在话下。
当年,他为了摸东厂的底,不惜挥刀自宫,在最底层洗了五年的尿布。要不是因为郑景仁,他这个“小顺子”根本不会暴露。
秦毐一听连秦寿都没有办法,自己能查出来什么?只好作罢:“那叔父要是问起来,我们只能如实禀报了!”
“只能这样了!”秦寿说完仰起头将杯中的龙井一饮而尽。
五月的大明皇宫,海棠影疏,杨柳新晴。
郑景仁吹着温暖的春风,哼着小曲儿,正准备去掌事府上班。没想到他刚打开门,就被一身墨绿色长裙的王馨拽了过去。
“小景子!你知道为什么姐姐把你叫过来吗?”
“不知道!”坐在郑景仁王馨闺房里的郑景仁一脸懵逼,她这哪是叫,分明是强行拉过来好吧……
王馨秀眉一蹙:“你跟姐姐装糊涂是不是?”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直接说就行了!”郑景仁盯着王馨美艳动人的脸庞,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王馨见郑景仁死不承认,索性直接跟他摊牌了:“我昨晚看见你穿着夜行衣出宫了,应天府尹秦政就是你打的对吧?”
“姐姐,你怎么知道?”郑景仁惊讶的合不拢嘴,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还是被王馨发现了。
“我进宫伺候皇后回来的很晚,刚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往宫外跑。
没过多久,东厂就接到了应天府尹秦政被打的消息。
京城其他势力谁有这个本事,敢动秦政这个地头蛇?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有其他人!”
“姐姐,我错了!应该提前跟督主说一声的……”
郑景仁还想解释,却被王馨打断了:“姐姐知道你的脾气,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打了,给她出去这很正常!
可是你做事情还是不够小心!万一秦政那个老家伙查到仙儿跟你的关系,就算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要你有嫌疑,他们绝对有办法整你!
还有,你别忘了,当初把你换回来的那个卧底小顺子,不仅是锦衣卫北镇抚使,还是他们秦家的人。”
“姐姐,我知道错了,不该这么冲动!”郑景仁听王馨说完,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冲动了。
王馨见郑景仁向她低头认错,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只要你把我伺候好,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郑景仁哭笑不得:“姐姐,你……你想要我怎么伺候?”
王馨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现在离处理公务的时间还有差不多半个时辰。我昨晚睡落枕了,先帮我按摩一下再说!”
“好吧……”郑景仁没想到自己都升到少监了,还逃脱不了给别人按摩的命运。
“没……没有!能为姐姐服务,是小景子的荣幸!”
王馨嘴角一翘坏笑道:“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有些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