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那十几条狗,赶紧给我滚出来受死!”
郑景仁话音刚落,许汉光就带着他的十几个小弟窜了出来。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郑舟月看到郑景仁的一刹那,眼泪瞬间决堤。
“你就是郑景仁?怎么跟小时候差距这么大?”
许汉光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衣着华贵,英挺俊朗,气质不凡的年轻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m.gΟиЪ.ōΓG
郑景仁懒得跟他废话:“赶紧把我妹妹松开!”
“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一百两银子!”看到郑景仁锦衣还乡,许汉光又打起了他的主意。
郑景仁脸色一冷:“我要是不给呢?”
许汉光短粗的眉毛一扬:“那就别怪我把你妹妹带走了!”
这时仙儿和王菅从马车上走了出来:“相公,要不我们给他吧!”
“美人说话,就是好听!快来,哥哥这边,让哥哥好好疼你们!”
许汉光哪里见过这么美的人儿,盯着仙儿和王菅口水都流出来了。
郑景仁一看许汉光还是死性不改,直接拔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掉了他的下体!
“啊!”许汉光惨叫一声,下半身瞬间被鲜血染红。
郑景仁冷冷地看瞪了一眼许汉光的狗腿子们:“再不滚!就别怪我下杀手了!”
“这……这就走!”许汉光的狗腿子们丢下他,拔腿就跑。
郑景仁冷喝一声:“慢着!把地上清理干净,顺便再把那条阉过的狗也带上!”
许汉光的狗腿子们吓得赶紧折回头……
郑景仁一脸歉意地说道:“爹、娘,妹妹!让你们受惊了!”
“进屋说!”郑明远瞥了一眼疯狂逃窜的监市们,连忙将郑景仁他们带进了堂屋。
郑景仁坐在椅子上,不疾不徐地问道:“爹,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
主位五官硬朗,眉眼深邃的郑明远皱着眉头说道:“他们都是蔚州城的监市!”
前几天我和舟月去集市买东西,舟月被他盯上了以后,不光不让我摆摊卖墨,还三天两头来找茬。
今天更是过分,竟然上门抢人了!”
郑景仁一听原来是大明的城管,怪不得有权利不让他爹摆摊做生意:“爹,你别担心,这件事情后续我来处理!”
郑明远提醒道:“景仁,你别小看了那个许汉光,他可是许知州的亲侄子!”
“爹,我真的能应付!”郑景仁没有开玩笑。知州也就从五品的官,他可是实打实的正五品。
而且他们东厂的权力,远在锦衣卫之上,只对皇上负责,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
一身农妇打扮却不失典雅的宋惠兰,赶紧走过来把郑明远拉到一边:“明远,儿子说他能解决,你就不要再担心了。他们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是赶紧让他们先休息一会儿!”
郑景仁摇了摇头:“爹,娘,我不累!好久没逛古城了,一会让舟月带着我们出去转转!”
说完给一旁的仙儿和王菅使了个眼色。
两女会意,上前微微一礼:“仙儿,王菅,见过爹、娘、妹妹!”
“仙儿,菅儿,你们快坐。”郑明远对两位知书达礼的儿媳非常满意,笑得合不拢嘴。
宋惠兰被仙儿和王菅一声“娘”喊的眉开眼笑:“娘这就去给你们做好吃,你们一会不要玩太晚!”
仙儿和王菅乖巧地点了点头。
郑景仁也拍着胸脯保证道;“娘,你放心,我们在古城转圈就回来!”
宋惠兰白了郑舟月一眼:“舟月,愣着干嘛,快给你两位嫂嫂带路啊!”
“两位嫂嫂跟我来!”郑舟月反应过来,赶紧跑到前面。
为了不引人注目,郑景仁特意从马车上拿出四个斗笠,让两位娘子和妹妹戴上。
然后,沿着壶流河,徒步走了五里左右,来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蔚州古城。
“几年不见,玉皇阁又高了好几层!”
郑舟月听到哥哥的感叹讽刺一笑:“这可是许知州的功劳,要不是他派人强行加征农税、商税,哪有钱修建啊!”
“相公,你看那座玉皇阁上好像有人在写字!”
仙儿话音刚落,郑舟月就惊呼道:“竟然是花魁李海棠!”
郑景仁指着玉皇阁上妖娆的身影问道:“妹妹,人家蒙着面呢,你怎么就这么笃定,她就是你所说的花魁?不会搞错吧?”
郑舟月一脸认真地说道:“像她这么妖娆的,整个蔚州城找不出第二个!我怎么可能认错!”
郑景仁有些好奇:“看她写字的手法也不怎么娴熟啊,她到底在上面干什么?”
郑舟月赶紧解释道:“她在写对子,寻找有缘人!”
郑景仁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