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温暖如春。
郑景仁和长公主朱茵曼深刻地学习完女娲造人的精神并实践后,双双躺在纱帐里诉说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茵曼,刚才你说皇上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是真的吗?”,郑景仁担心朱棣发现了他的秘密。
朱茵曼见郑景仁紧张的不行,抿嘴轻笑道:“相公,你紧张什么?是我和皇兄说的,又不是他自己发现!况且,我爱玩弄小太监的事情,早就传的人人皆知了。喜欢你这个太监大总管也不为过吧?”gòйЪ.ōΓg
郑景仁一听原来是朱茵曼主动说的,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皇上早就发现了呢!不是就好!”
“皇兄这次让你过来,说明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嘻嘻……”,长公主抱住郑景仁坚实的臂膀,秀气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郑景仁哈哈一笑道:“茵曼,说起你玩弄小太监的传闻,刚开始我还真的信以为真!当时,我才十三岁,担心你把我也给玩弄了,还特意男扮女装来给你治病、按摩……”
朱茵曼想起第一次与郑景仁相见,他伪装成小宫女,脸上惊慌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起,“那个小宫女是你啊?怪不得自从给我治好病,就再也没见过你来过!相公,你好坏啊,早就把人家看光了,摸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当时不想嫁人,太后和皇兄整天劝我,我都快烦死了!为了避免他们再烦我,只好将自己伪装成喜欢玩弄小太监的女魔头。这样一来,大家都以为我不喜欢男人,就没有人再劝我嫁人了!”
郑景仁有些好奇,“那些被你抓过去的太监,你都怎么处置了?不会直接杀了吧?”
朱茵曼连忙解释道:“怎么可能!我是那么狠心的人嘛!当时被我抓来的小太监,我让王振把他们全都送到东厂秘密训练基地里了,估计现在都在敌国刺探情报呢!”
郑景仁这才解开埋在心里的疑问,“这样啊,看来是我错怪我的好茵曼了!你想要什么补偿,直接说!”
“相公,人家想再来!”,朱茵曼说完含情脉脉地看着郑景仁。
“别说是一次,就是十次,相公也让你如愿!”,如今桃花功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郑景仁这方面的战斗力毋庸置疑。
朱茵曼抿嘴轻笑道:“相公,你骗我的吧!哪有这么厉害的人!”
“试试你就知道了!”,郑景仁懒得废话。
“啊!不要!”,朱茵曼一声惨叫之后,彻底见识了郑景仁的厉害。中午郑景仁离开后,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才幽幽地醒来……
京城,南部,一座人声鼎沸的胡同里,白衣束发的郑景仁正买着烧饼,突然挺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
只见一个身穿红袄,扎着羊角辫的清瘦女童,站着一个面容俊朗的灰衣中年男子身边,正朝着他命地挥手,“大哥哥,我们在这里!”
“傻孩子,叫叔叔!”灰衣中年男子说完对着郑景仁尴尬一笑。
“叔叔!”,扎羊角辫的女童看了郑景仁一眼,连忙改口。
郑景仁连忙将手里的烧饼递给女童,“凤仪,这是叔叔刚买的烧饼,赶紧趁热了吃!小心烫啊!”
“谢谢叔叔!”,李凤仪接过郑景仁烧饼,坐在茶馆门口的凳子上,开心地吃了起来。
郑景仁扫了一圈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跟来自西安府的李长风说道:“李大哥,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进去谈吧!”
“好!”,李长风也不废话,拉起女儿跟着郑景仁进了茶馆。
“小二,还有雅间吗?”
“有有有!二位爷,您跟我来!”
人高马大的店小二,见郑景仁一行人走进来,连忙走到前面带路。直到给郑景仁他们烧好水,泡好茶,端来点心,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退出去。
“郑将军,我……”
李长风话还没说完就被郑景仁打断了,“李大哥,之前在西安府我跟你说过,半个月后,来京城找我,我有治疗凤仪消渴症的办法,并不是看玩笑的!”
“太好了!”,李长风见郑景仁一脸严肃地样子,激动的眼眶都红了。
郑景仁连忙解释道:“李大哥,你先别激动!我虽然有治疗消渴症的办法,可相关的药材非常的难收集。等到收集齐了,估计来不及了!有一个可以拖延凤仪发病的方法,不过,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李长风望了一眼在门口玩陀螺的李凤仪,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对郑景仁说道:“只要能治好凤仪的病!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郑景仁也不再隐瞒,“这个办法比较极端,到时候可能要抽光你的血!你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