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快放我出去!”,叶清荷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被郑景仁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心里慌的不行。
郑景仁哈哈一笑道:“清荷,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给我搓下背而已。”
“真的……只是搓背?”,叶清荷似乎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了!”,郑景仁说完退掉衣物迅速跳进了浴桶。
叶清荷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拿浴巾就被郑景仁一把拽了进去。
“呀,你快放开我!”,叶清荷被郑景仁抱在怀里又惊又羞。
“我就不放!”,郑景仁开始耍起了无赖。
叶清荷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说道:“再不放,我咬你了!
“你咬吧!”,郑景仁摆成一副引颈受戮的姿势。
叶清荷也不客气,一口咬住了郑景仁的肩膀。
“哎呦喂,你来真的啊!”,郑景仁被叶清荷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刚想问为什么,突然感觉到胸膛上多了几滴热泪,定睛一看,原来叶清荷早已泪流满面。
“清荷,抱歉,都是我的错!我和岳母大人之间的荒唐事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如果不解恨的话咬死我也没事!只要你记得我永远爱你就行了!”
郑景仁说完,叶清荷突然松开了,紧接着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不用想也知道,叶清荷这是原谅了他。
两人在浴桶里越吻越激烈,渐渐地忘乎所以。一声痛苦的叫声过后,两人之间前所未有的亲密。
良久之后,风骤雨歇,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相公,你的肩膀痛不痛啊?”,事后叶清荷看着郑景仁肩膀上两排血红的牙印心疼不已。
郑景仁哈哈一笑道:“不痛,我皮厚!倒是你,刚才……”
郑景仁话还没说完就被害羞的叶清荷用玉手堵住了嘴巴,“相公,我们这次回到皇宫后,多久还能再下江南?我想带相公去苏州城逛逛,赏赏美景,吃些小吃。前段时间你在我家,我都没有好好招待过。”WWw.GóΠъ.oяG
郑景仁想了一下回答道:“明年春暖花开之日!我带你们再下江南!”
“太好了,相公!”,叶清荷一听能回去,开心的像个孩子。
“对了,清荷。我在你家的时候托东厂密探的人打听过岳父大人的下落。据说他好像是被当时刑部的某个奸人陷害致死的!等我查明后,一定要要让陷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叶清荷听郑景仁说完眉头一皱,“相公,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贩,怎么会惹上刑部的大官?”
郑景仁连忙解释道:“不不不,岳父大人可不是普通的商贩。怎么说呢,用武功高强侠肝义胆的护国卫士来形容,更为贴切。
当年他在天津卫渤海水师担任过千户。后来和刑部的某位官员的儿子竞争提督时,虽然比武赢了对方。因为没有靠山,不仅升官失败,还被诬陷为勾结扶桑国的奸细。
好在他的拥护者比较多。万人血书,请求当时的渤海水师总督免去他的惩罚,让他平安离开。
但最终还是被那个官员的儿子勾结外敌给害死了!
据说他是一个人在小岛上和三千人,战斗了四天四夜……”
叶清荷听郑景仁说完,惊呼道:“怪不得我看见父亲回来时,经常翻看一些奇怪的书籍。对了,我那里还有一件他的遗物,是一本剑谱!”
“什么剑谱?”,郑景仁似乎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