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的夏日有些炎热,此时,刑警队的气氛很凝重,一脸沉思的朱怀北队长,正出神的望着窗外,小莫和李聪正激烈的纷争着,而大刘正置身事外,悠闲的喝着一杯茶。赵钱多则盯着笔记本目不转睛瞅着,似乎发现了一丝新机。
电话铃声响起,朱怀北顺手拿起桌上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任局长甜美的声音,他不用看,就知道任局在微笑,只听任局说道:“怀北呀,案件情况进展如何,这可是两天过去了,你给我立的三天破案军令状,我可是在案头上摆着,你若完不成任务,唯状是举,我可要撤你职的。”
朱怀北鸡啄米似的点头说道:“请局长放心,这不,日子还没到,不急,到时,我交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一准让你如释负重,不必老在心里惦记着。”就听任局嗓门一下大起来,说道:“我能不急吗,就你们这办案效率,两天过去了,还没顶点眉目,一个个,都是警校的高材生,当年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朱杯北不怀好意的一笑,说道:“任局,不能一杆子把人打死吧,这个案子,破得迟了点,不代表之前的案子也破得慢。所有事情,都要全面看,不能以偏带全吧,您这一杆子,就否定了我们所有的工作,按您这得说,任局,我们很委屈,最近这段日子,同志们还是很辛苦的,在任局您的指导下,一路向前,那是大踏步前进。”
任局依旧冰着脸说道:“你们辛苦我知道,可是,领导知道吗?领导要结果,这都两天过去了,你们还没半点眉目,堂堂一个省先进集体,居然连这种小案子都破不掉,不就一起打架斗殴事件嘛,几个人在一个大排挡吃饭,要了些烧烤,点了几打啤酒。一群社会人在一起吃喝,之后,很快来了另一群社会人,当然,这群人是女人。两群人还打了招呼,然后,前一群给后一群敬酒,不喝,就吵起来,接着便打起来。”
朱怀北听着,脸上微微笑着,说道:“朱局,这起案件,看似一起打架斗殴的小事件,但之后,她们误打领桌的王女士,就有些奇怪了,而王女士,前些时间,刚与一家售车4s店有纷争,她前脚和人吵过闹过,车被拉走不说,紧跟着,还挨一顿打,看似误伤,但仔细分析,是不是又有蓄意伤害之意。”
朱怀北停顿一下,说道:“任局,我们不是不迅速结案,而是不想打草惊蛇,以我的推断,其中,隐藏着更大的案件,只要耐心等待,那么,就会抓到一条大鱼。我现在正让赵钱多搜着和其类似的案件,以便从中找出它的共同之处。然后,顺藤摸瓜,或许,会有大鱼捕捉到,任局,不能催,一催,就乱了整个大局,任局,您也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老兵,怎么不懂这个道理,这得逼同志们。”
任局不满地说道:“朱怀北同志,我现在再慎重的和你说一声,我只看你的军令状,这可是你红口白牙在我面前承诺的,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只看你能不能限时破案,别的,我不在意,所有领导都盯着,而且,你也当着领导们的面,在大会上信誓旦旦的拍胸保证,只是,时间马上就到了,你的案件却还没有一点眉目,你说,我这能不急吗?”
朱怀北哈哈一笑,说道:“任局,我请你吃饭吧,算我赔罪,说吧,想吃啥,这次,标准可以改变一下,一人50块。”就听任局骂道:“吃你顿饭,难的很,抠门的要死,你这一个月工资也不低,钱全花哪儿去了?”朱怀北顺嘴说道:“哪去了,交老妈呗。”任局笑呵呵的,又说道:“让你妈替你保管着,给你找个好媳妇,你这谈对象,不会也像破案子似的,半天没动静吧,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吧。”朱怀北马上说道:“拉倒吧你,你还单身一个了,给我介绍对象,先把自己介绍出去再说。”
两人对话的同时,所有人刷刷刷的把目光全部集中过来,赵钱多停下了手头的活,不解地看着朱怀北,一脸坏笑地说道:“朱队,不是又打任局主意,被识破吧,你说,你请次客,把同志们都请上,我就不信,任局还能不去,只要你把工作做到位,自然而然,任局也就去了,你呀,还是心疼钱,想省一点,给阿姨治病,你说也是,你和任局这关系,让我们看得水中花,镜中月一样,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小莫便瞥了一眼赵钱多,说:“人家俩人咋回事,好与赖,也轮不到你呀,你还是多考虑好自己吧,也是老大不小了。”
朱怀北瞅他们吵吵嚷嚷,把电话一挂,说道:“诸位,能不能客气一点,我这和任局还说着话呢,你们这就吵吵个没完,这是都想倾诉一下呀,如果想说,我给各位机会,现在,同志们可以畅所欲言,谈谈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别让你们说时,个个都像哑巴,不让你们说了,一个个又像一挺挺相关枪似的,生怕自己说得少了。各位,此次任务,可是十分艰巨,大家都得打起精神,全力以赴,把这个案件弄个水落石出。”
赵钱多微微一笑,说:“队长,你若大方点,这案子,也许很快就可破了,有时,你不出血,同志们没激情。”朱怀北抢过大刘手中的茶杯,顺嘴喝了两口,气得大刘伸手过来抢回自己的杯子,说道:“朱队,你这太不讲究了,杯子要用自己的,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