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多看了朱怀北一眼,倒了一杯水递到朱怀北手里,接着,她又看了一眼朱怀北,脸上笑咪咪的,她说:“师父,你可是要坐稳了,吃饭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吃饭要花钱,而且,咱们去的这个地方,那可是高消费的地方,为啥那里一直发生意外,就是鱼龙混杂,整个北都,三教九流的人都去那里,师父,那里的饭菜可是好吃了,也很贵,就是不知道,师父这口袋里,是不是有足够的钱。”朱怀北嘿嘿一笑,说:“钱多,你可是多虑了,真要能破案,我可以向任局去借,我相信,任局是会出这笔钱的。你也知道,任局那家庭,人家可是富二代,不差钱。”
赵钱多拍了拍手,一时哈哈笑道:“师父呀,你果然有办法,这办法你也能想得出来,问题是,你也是个大男人,怎么忍心老花女人的钱,而且,这个女人还不寻常,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你这样一直拿下去,估计,再过若干年后,师父就是一头温顺的小毛驴。”小莫开心地拍了拍手,说:“钱多,这个主意好,得让朱队多找几次任局,既然他能借上钱,那么,不妨多让他借几回,能多借一毛是一毛,咱们不也多吃一毛,是不,吃不着朱队的,能吃上任局的,也是不错的主意,我咋以前没看出来,这朱队,还真有办法。你说呢,丫头?”赵钱多就对小莫说道:“莫姐,别老是丫头丫头的,人家也是成年人了,总这样叫,怪难为情的。”
小莫便乐哈哈的,瞅着赵钱多,一脸坏笑,她说:“这多心思啊,姐真是没料到,怕人喊小丫头,你也不大啊,刚从学校出来的小丫头片子,喊个丫头,还嫌弃了,姐喊你,也是姐觉得你这人不错,别人让姐喊,姐还懒得理呢,别多心啊,你只要能鼓励朱坏坯从口袋里多掏出些钱来,姐就不喊你丫头了。”赵钱多便不解地瞅着她,十分惊讶地说道:“姐,你这还给人起绰号了,这要叫出去,相信,没几天,朱队的大名就没人知道了。”小莫瞅了她一眼:“你怎么才知道啊,这可不是我给他起的,这是别人一直叫他的江湖名号,姐不过又叫了一次。”
赵钱多便哈哈地开心笑起来,说道:“师父,你这名字够酷的,我说,我家老爷子给我叫个钱多,我满心不高兴,但听你这坏坯,我这名字可好多了,再怎么说,它透着一股喜气,不像师父这名,就是个贬义词。”小莫说:“不仅是贬义词,是真实的写照,说明他这人就不咋地,蔫坏蔫坏,他就是蔫里头透着坏。”朱怀北看着两人斗嘴,说道:“二位,二位,停,停下来,你们赶紧先去占位子,我随后就去,此次,咱们便衣出行,大家悄没声的,麻溜的去到那里,最好,都开自己的车,回来报销油费,去吧,赶紧的去,晚了,可就没好位子了。”
朱怀北来到任局办公室时,任局正打电话,在电话里,和人有说有笑,显得特开心。朱怀北就摸了摸自己脑门,说道:“这哪是个着急的人,看上去,悠闲的很。”任局嘘的一声,不让他大声说话。朱杯北就半边屁股挨着沙发坐下来,边坐,边眼巴巴地瞅着任局,一脸的恭敬。他这态度,令任局十分惊讶,她一时把话说的快了点,三言两语,就结束了自己的谈话,然后,非常不解地看了一眼朱怀北,问道:“你这怎么了,这得恭敬,我欠你钱了?”朱怀北忙笑笑,并拼命地摇了摇头,任局便又以更加惊讶的语气说道:“是你欠我钱了?”朱怀北又摇头,任局便说:“摇来摇去,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功夫和你打哑谜,我事多着呢。”
朱怀北拿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眼巴巴盯着任局。他这表情顿时就把任局逗笑了,她说:“朱坏坯,又有坏水了吧,我可不差你钱,这要钱也没找对对象呀,你找你老妈要去呀。”朱怀北就叹口气,唉声叹气地说道:“这是公事,不能问我妈要,只能问你要。”任局不满地说道:“我也不是你的提款机,我哪来的钱,没有。”朱怀北就软言软语,说道:“借,是借,完了还你,经费,这是经费,以后可以报的。”任局不耐烦地说道:“这得讲,你这欠的钱,也该全还我了,可是欠很多了,我怎么感觉,你这像抢劫似的。问题是,哪个人也不能容你这样抢啊,感觉有去无回似的,这就是傻媳妇花给负心汉钱似的,就是个无底洞。”
朱怀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我这不是身上没这多现金,临到正事了,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穷的比脸还干净,知道你财大气粗,是个款婆,所以,先问你借上点。”任局极不满地说道:“记得还啊,别老是忘得一干二净,我钱多,那也不是给你花的。”朱怀北忙讲:“是,是,是,知道,知道,任局大人大量,有格局,胸怀天下,还,一定还。”任局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钱包,问:“要多少?”朱怀北忙献上谦卑的笑容,说道:“一千,一千,一千就够了。”
任局点出一千块钱,丢给朱怀北,然后,又点出五百,说道:“多带些,弄不好,发生一些状况,钱多一些总没坏处,你可得注意些,你们这次去的地方,可是有些不太平,家伙带上,有紧急情况,好防身。你这次决策很对头,不笨嘛,一下就有了好主意,我得夸夸你。”朱怀北拿起钱,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