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期待有好戏,我只期待黄秋妹能够安全,如果能够保证黄秋妹的安全,至于别人有什么好戏,我并不关心。黄秋云这样讲,我知道黄秋妹安全了,她安全,我的事业就能无损,我自然是最开心的那一个。我马上给黄秋妹去了个电话,问她柳光明的情况,黄秋妹压制着紧张的情绪,在电话中对我说:“有警察找柳光明调查了,看样子,他出了问题。”我对黄妹妹讲:“那你得帮帮他,别让他栽了,现在,他好歹是个局长,一旦倒了,到时,日子怕不会过得如此这般舒畅了,保护他的时候,其实也是保护你自己。”
黄秋妹听我这样讲,忙说:“好的,姐,我知道了,我这就想办法,去帮一下柳光明,这人,自打当了局长后,感觉有些飘了,连自己老婆都晾在了一旁,姐,也不怕你笑话,现在,很多时候,我找他都很困难,这家伙总是拿开会搪塞我,好在,我和他一个单位,他具体干啥了,我稍加打听,还是可以获知信息的,只是,人官一大,就变任性了,忠言逆耳,总喜欢我行我素,这一点,很令我讨厌。”
我劝她:“一切都要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还得想方设法保他,你可以给他表哥打个电话,让高来发也介入,别你一直去活动,也少让你哥插手,在警察眼里,他可是涉黑分子,稍有风吹草动,就被人盯上了,什么时候,都要低调的做事情。这一次,我看柳光明是在劫难逃了。”黄秋妹就对我讲:“姐,据说,银河大酒店谋杀案中的死者,和他可是大学同学,两人还谈过一段时间恋爱,是不是旧情复发,有些难说,不过,柳光明没有承认,但他说的是真是假,暂时还不知道,但这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形势对他极为不利。”gòйЪ.ōΓg
我一时愣住,怎么会这样,男人若管不住自己裤腰带底下的部分,那么,她捎带着就会受到这事带来的危害,看来,柳光明遭遇不幸了。男人有时也要自重,家里有妻子,何必又要去花心,难道,家里的老婆,还无法满足他吗?我摇了摇头,感到柳光明这人,即便死,也不会让人同情。既然不和人家处,也不至于灭掉人家,买凶杀人,不仅杀自己家的老婆,还杀自己的初恋,这也太没人性了。我在心里是对柳光明的人品极度蔑视的。好歹也是一名局长了,有点自律才对,却这样任性,好吧,任性了,那就有苦自己吃吧,谁也替不了他,只能是自己的苦自己受。他即便被抓,也没人同情和怜悯他,他就是一条死狗,让人宰了,也活该。想想他被警察审讯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感觉十分痛快。我在想,都当那大的官了,老婆花容月貌,家里钱财成堆,需要做那些没有分寸的事情吗?
看柳光明这样,我一时由人及己,开始无由的想到了罗一民,他对我忠心吗?罗一民也成天应酬,当销售,四处跑,我不知,他有没有情人或相好什么的。我想试他一试,于是,我找个机会对他讲:“罗一民,柳光明被警察调查了,据说,他和银河大酒店的死者有关系,弄不好,这女的,就是她先奸后杀。”听我这样一说,罗一民呵呵就笑了,他说:“你这想像力,真是丰富,想得未免有些太远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先奸后杀了,怎么会这样想,他们恰好是同学,他们恰好是恋人,恰好,那女人在酒店被人谋杀了。你怎么就不想想,柳光明也是受害者,一不留神,就成了嫌疑人,这是躺着睡觉都挨枪子,这不公平呀。”
没想到,罗一民还为柳光明开脱,这给我的感觉便是:罗一民自己也不干净,正掩饰自己呢。我一张脸瞬时拉了下来,我说:“罗一民,跪下。”罗一民条件反射一样,马上把屋里的搓板找了出来,老老实实跪在了上面。他最擅长这个,我一训斥,她马上就会跪搓板,十分自觉,他觉得,只要我找他麻烦,他跪搓板就能得到我的原谅。我说:“你和那个小秘书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老情人吧,也想着哪天把我灭了,好喜结良缘。”罗一民一时惊慌失措地坦白道:“容容,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顿觉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哪有承认这么干脆的,倒是磨叽一会儿呀。
我对罗一民这种反应极为生气,我说:“你们干得好事,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急了,也得灭口。”罗一民急赤白脸道:“就省省吧,我给你老实交待,我们只是坐了同一辆车,去了海口之后,他男友便把她接上走了,每年,她总要去一趟海口,他的男友在那里工作,单位有谁出差到海口了,她就会找我们帮忙相跟着一起去。别的,也没什么啊,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对我做调查了,还是对她做调查了。”我说:“对你,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不会不和那个小秘一起去,非弄到满城风雨的。”罗一民显然脑子转不过弯来,他说:“全城人都知道了,我也不是那个大人物呀,咋还全城知道了,真是难以让人置信。”
罗一民自己叫起屈来,看他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样子,我心里笑的,差点把一肚子的快活都溢了出来。我说:“你可是个大人物,现在,整个北都人都知道你,看看你这做的好事,连美女都主动投怀送抱了。”罗一民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说:“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