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民瞅我很严肃,马上开口:“罗小丽,家庭条件还算不错,他的父亲是一名生意人,是北都较早起步的那一批买卖人,家里一直很优越,她也是家里的乖乖女,她的母亲曾在一家工厂上班,后来,辞职,就跟着她父亲一起做生意,你想,一个从小生活在家境富裕条件中的女孩,大都是惯出来的,娇生惯养,也大都是对她们这一类女孩说的。”
我在一旁嘿嘿冷笑,罗一民就紧张,说:“我不是刻意夸她,而是很客观地讲述她的成长过程,你也不要多心,想要听我讲述,还不停地责怪我,你这一笑,我浑身直哆嗦,心里也发毛,求求你,能不能表现正常点,让我好好把话说完。”我就恢复了冷淡,坐在他身旁,目不斜视地望着玻璃窗,以平淡的口吻对他说:“请吧,本董事长安静地听你讲,讲的细点,别遗漏了一丁点。”
罗一民端起桌上的杯子,咚咚咚的灌下去几口水,样子依然还有些紧张,我说:“放松,放松,大男人家,还是董事长助理,我可不希望看到你这个窝囊样,要有些刚劲,来点料爆爆,也让我听听,你这青梅竹马的美女,有什么不同之处。”罗一民便不好意思地笑,笑过了,说:“你别总打岔,你一打岔,我就心里犯嘀咕,想着我哪又说错了,你静静地听。”我说:“我没回应,担心你没激情,不激动了,就讲不出精彩来。”罗一民讲:“怎么会,我可讲了啊。”我说:“你讲吧,别啰嗦,这小动作可真多。”罗一民才不哆嗦了,好好的讲罗小丽的故事。
罗小丽的人生,说幸福,也不幸,在她十几岁时,父亲在一次车祸中意外身亡,留下了两个哥哥和母亲一起生活,母亲由于不愿睹物伤心,回到了老家生活,母亲和她的父亲最早就从农村起家。这样,她们兄妹三人就随母亲回到了乡村,其时,两个哥哥已经逐渐长大,尽管他们很留恋城市生活,还是随母亲回来,因为,他们打小就在农村长大,对这里也比较熟悉。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户口还在农村,他们在城里都是借读。这样,当他们重返乡村时,就对乡村产生了另外一种感情,觉得乡村也很美,愿意在乡村打拼。
只是,在村里,除了种地,也没个好干的,大了的兄长,便开始创业,他开了一家家具厂,他打小喜欢木工,读书时,每逢节假日,就跟着不远村里的董大学木工。董大是那个村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工,手艺很好,当年,和他的父亲拜过把子,也算异姓兄弟。就这样,他也有着一手好手艺,家具厂建起来后,最初的生意并不好,家具做出来后,卖不掉,这令他感到非常头疼,尽管欠着债,也一直坚持着。他的二弟管销售,外出推销产品,一不留神,成了传销骨干,后在传销活动中,违法,被逮捕判刑。
罗小丽跟着母兄度日,在乡村呆了一段时日后,又重返北都,她从骨子里更喜欢都市,在北都,她的父母曾买一下了一套小产权房子,只能住,不能过户,她便独自一个生活在城里。而且,还找了个工作,在城里闯荡着。罗一民自然不会知道她的艰辛生活,但老黄清楚,老黄很想帮一把黄小丽,一时又不知该怎么帮,这样,他就想到了罗一民,觉得罗一民大小当着个董事长助理,我还有很多产业,他是打着罗一民这个主意,期望罗一民发挥一下他的特长,给罗小丽方便一下。罗一民当然不敢,他知道自己在家里,只是一头狮子的小弟,不敢滥用权力,这事,还得我来定。
罗小丽这个时候,正是感情非常脆弱的时候,一旦有人给一些关心和帮助,就会感受到强大的温暖,老黄一来二去,就把罗不丽感动到柔情荡漾。一个女人,一旦眼里和心里有了一个男人后,那么,在她眼里和心里,别的男人,就会熟视无睹,睹之无物,有些目中无人的感觉,这样,她就忽略了我。尽管小学时候,我们有很多的故事,但经老黄这样一参合,便彻底忘记了我。更过分的是,老黄有了妻室的人,居然把罗小丽的肚子给搞大了。只是,有时,相爱着,柔情蜜意着,两人会很快乐,一旦现出了情况,两人就会有矛盾,若上升到一个主题或问题,就会有隔阂。
罗小丽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让老黄和她结婚,但老黄却希望罗小丽把孩子打了,他们依旧过漏水夫妻的生活,他的心里,只希望罗小丽做他的情人,而非妻子。这与罗小丽自身要求和期望有很大的差距,罗小丽不干,她要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她要做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孩子有法律保障的妈。一时,两人说不通,吵的昏天黑地,罗一民也被搅和的里外不是人,并心烦意躁着。罗小丽隔三差五给他打电话,烦也烦死他了,哪里还敢让我知道。
罗小丽的大哥,随后成婚,乡下的工厂依然不顺,欠下一屁股饥荒,妻子每天数落他,问他怎么还饥荒,罗小丽又挺着大肚子回到了村里,一时令村里人指指划划,脸上顿觉无光。那一段时间,他不愿意出门,不愿意见人,甚至和家里人,也不愿意多说话。师父董大住院,需要输血,找遍村里人,都没有合适的血型。母亲让他去,他心里正烦躁着,死活不愿意,他的理由是,他的血未必能用。
母亲急切之下,告诉他他是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