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瞅他这样,一时也很好奇,扭头去盯着窗外,很快,她也看出了名堂,只见外面的马路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正站在大马路中间挥舞着双手,似乎手中握着一把利剑,边舞动边在嘴里喊着什么,一辆车从他身前驶了过来,他也不躲开,反而迎了上去,仿佛要把这辆车一剑劈开似的。吓的车上的司机急打着方向盘,车一个斜冲,开到了马路边上,只见司机用力地踩着刹闸,还是无法控制住前的速度,只见车猛得一下,就撞到了路旁的店上,很快,里面就跑出来很多人,都围着车看,并大声地训斥着司机。显然,里面有店里的老板。在他们骂个不停的时候,就见后面又有一辆车猛得撞过来。他们才发现,路上正有个疯子,手舞足蹈拦着车。一时间,众人气急败坏,一时冲向了马路中的那个人,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小莫则着急地说道:“他们应该报警才对,没必要打他。”朱怀北冷冷地瞅着这个人,说道:“我看,打他,说明他们熟悉他,敢向他下手,知道即便报了警,也得不到应有的赔偿,反不如出口气来得更加痛快。”小莫想了想,问道:“为啥?”朱怀北便说:“你认为他是个疯子,或者说是精神不正常吗?”小莫说:“看样子,我觉得他像是精神出了一些问题。”朱怀北摇了摇头,说道:“未必,这人,我看,很大的可能性是吸毒。”小莫说:“如果这样,他应该早在戒毒所了,怎么还能出现在大街上。”朱怀北打个手势,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后,再进行调查。”朱怀北和小莫一边吃着饭,一边严密注视着窗外,果然,众人打一顿年轻人后,就报警,而撞在店铺上的司机,也在下来看自己的车,看过之后,也急着打电话。很显然,司机正在联系保险公司。朱怀北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对小莫说道:“要不,你打包吧,打包回去吃,咱们得行动了。”
小莫只得叫服务过来,准备让服务员打包,却听服务员对两人说道:“外面这个吸毒的嘎六子,在我们这条街上可是出名了,他常这样,隔一段时间,就犯回病,让他去戒毒所,也不去,进去一段时间,说是戒了,过段时间,又犯。关键不在他这里,而是在于犯毒分子,他们可是无孔不入,如果没有毒品,他又怎么能够吸毒。”朱怀北听她这样一讲,觉得很有道理,就不让她打包了,让她继续讲,小莫瞅朱怀北改变了主意,也就放心吃喝起来。朱怀北问道:“派出所的人就不管一下。”服务员讲:“给他联系了好多家单位,上几天班,之后,马上就出来了。”人家嘎六子其实也很能耐,正常的时候,开过饭店,办过公司,也是不大不小个老板,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毒瘾,口袋里一有点钱,马上就烧,很快就联系上了毒贩子。警察应该把他当线索,抓毒贩子才对,而不是把他一直往戒毒所送。”
朱怀北就听出了道道,说道:“那干嘛不抓毒贩子。”服务员却微微一笑,急匆匆离去了。朱怀北看着她的背影,一时若有所思,他说:“小莫,我看,我得再来瓶好酒,咱们得在这饭店多吃一点时间,你别急着走,哪怕是男朋友打过电话来,也得拒接,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吃饭喝酒,咱们就叫这个服务员,要不,你再叫她一下,让她给上壶水。”小莫就笑了,说:“你看你这人,干什么事情,都不愿沉住气,总是急急忙忙的,不做深入的调查,又怎么能掌握了真相,你得耐住点性子,你看,你陪我吃顿饭,也没点耐心。”朱怀北就讲:“关键你不是老婆,只是下属,自然,我管得了你,还不摆布摆布你,要不,平常,我也不能这样神气。”小莫瞥他一眼,说道:“我得向任局反映你的不良作风。”
朱怀北哈哈一笑,说道:“指不定,任局问你要这一顿饭钱呢,你能从她手上拔根毫毛出来,那可是难了。”小莫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就笑了,说道:“你这怕老婆,爱老婆,而且,老婆还宠着你,实在是有福,也就我们让你出点血。”朱怀北一笑,说:“可不是,你这面子大的,白吃白喝的,好酒好菜的。”两人正开着玩笑,服务员就又端着一壶水过来,朱怀北便问:“那毒贩子就这么狠。”服务员低着头,用余光瞅了附近几眼,看没人注意了,才压低声音说道:“没权没势的人,谁有这胆量,那是死罪。”听她这一说,朱怀北便来了兴致,说道:“势力很大吧。”服务员对他们笑笑,说道:“有些闲事,尽量少管,有些话,也只听听,别一直问,否则,给自己惹麻烦了,这一片,谁不知道,还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能惹得起。”
朱怀北越发好奇了,他说:“难道,这人还有些后台不成。”服务员一时紧张地看了左右一下,说道:“你这口音是地地道道的北都口音,但是,对北都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不多,似乎一无所知。”朱怀北就哈哈笑,说道:“我们老呆在办公室,不怎么外出,对于外面的事情,还别说,真不知道多少。”服务员就笑,说道:“早看出来了,一看你们就是文化人,看着像是当老师的,哪所学校的。”朱怀北就讲:“我们做点小生意,不是老师。”服务员便笑了笑,说:“这更好,不熟悉,反而对你有好处,若认识他们,你也进戒毒所了。”朱怀北便赔着笑,说:“那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