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云已经张罗好了,对于吃这一方面,他是特别擅长的,不同的人,能够有不同的招待方式,罗一民坐好了,我对黄秋云说:“你媳妇呢,怎么不叫过来。”黄秋云讲:“和秋莲、滚滚他们一块来了吧。”我说:“你媳妇,可是咱们的功臣,她把那个建材店弄得红红火火的,生意一直不错,给咱们公司带来很大的收益。”黄秋云说:“黄姐,你帮着实现了她的愿望,一直以来,她都期望自己能够当上一个店长,现在,她是如愿以偿。”我说:“还是人家能干,我也没做什么,关键是人家有能力。”别说,我对黄秋云的老婆,还是很满意的,我在建材市场,有着很大一个店,居然被她整得风生水起,还有吞并整个建材市场的野心。她有这想法,我支持,她若真有这样的能力,能够顺利把建材市场盘下来,也是壮大了公司的规模,对我来说,那是乐见其成。gòйЪ.ōΓg
很快的,黄秋莲几人先后来到,和罗一民正好坐了一席,而黄秋云的兄弟们,此时,也喝得差不多了,没醉的,纷纷告辞,醉的,也有选择住在酒店的,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黄秋云是把这桌饭,放在包间的。我和黄秋云也便移步进了包间。几天不见,我瞅着罗一民发福了,同时,鬓角也添了一些白发,一时有些心疼。这一段时间,罗一民也付出了很多,在景区呕心沥血,做得不错,从来不喊苦不喊累,任劳任怨,我对他的这种敬业精神,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偌大一个工程,也耗心血。但是,一旦它运转起来,却会给公司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为了包这个景区,当初我也的确费了很我心思,也动用了许多的人脉和关系,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把它拿到手。现在,看着它一天天建设起来,我的内心还是有一种满足感和自豪感的。
罗一民把外套脱下来,挂到了房间的衣架上,然后,一屁股在主位上坐下来,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身边,让黄秋云坐了过去。而且,亲热地对黄秋云讲:“咱弟兄俩今天可得好好喝喝,说真的,我这好久没好好喝酒了,在景区,也有机会喝,可是没气氛。在食堂里,饭菜倒是很丰盛,但没胃口吃,成天操心着景区,满满的都是压力。现在,可是有份闲心情,好好的喝这一口酒了,真不容易,你姐今天可算是给我放天假了,否则,她把我丢到那里,简直把我当羊放了。”我就在一边接茬,我说:“这不正好,给你自由,你也好找个情人什么的。”罗一民没说甚了,黄秋云倒接过话茬来,他说:“姐,你把我姐夫说成啥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了,何况是我姐夫。他不能干这种事。”听黄秋云这样讲,罗一民也接过了话茬,他说:“知我者,秋云啊,我哪有那闲情,在那个地方,压力大到让你没有了欲望的地步,每天按部就班,工作十分紧凑,常常接待招呼各级领导及关系,就到深更半夜,然后倒头就睡,一醒来,又是各路人马,真能把人折腾死。”
我能体会出罗一民的心情,当年,我也是这样,每天应酬就让我万分的头痛,没有社交时,喜欢出去凑热闹,真要每天都是关系,恨不得有个清静之地,也恨不得有人替自己一下。这些年,我也习惯了这样,现在,好不容易,让罗一民替我挡几下,我也乐个清闲。罗一民看着一桌子饭菜,对黄秋云讲:“你说,这一桌饭菜整得,看起来并不比景区的好在哪儿,但是,我坐在这,就是感觉它们非常可口,是人间美味,就来了胃口,对了,秋云,给哥准备了什么酒。”黄秋云就讲:“一瓶青花瓷老汾酒,出厂价,就小十万了。”罗一民就瞅我,说:“这么奢侈,这是什么好日子了,喝这么贵重的酒。”我说:“酒,只要喜欢喝,管它多少钱了,就喝个任性,你只要开心就成。”罗一民一时就被我逗的,满满的全是开心,说道:“好,好,我这是好口福啊,可得好好享用。”
黄秋莲、钱滚滚还有黄秋云的媳妇一家人坐在一处,特别地开心,只是,几个刚坐定,刚寒暄完,罗一民说了祝酒词,酒杯还没端呢,就有公安杀上门来,并自报家门,称是警局纪律委员会的,前来调查钱滚滚,有人举报,他吃请收受贿赂。这令钱滚滚一时不知所措,我说:“我们这是一次家宴,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怎么还扯上吃请了,这顿饭由钱滚滚的爱人买单,他吃自己老婆的饭,也违规了。”警方就现场了解,当把情况了解清楚后,对钱滚滚讲:“误会,误会,这一准是有人恶意举报,调查一下,以证钱滚滚同志的清白,查一查,还是有必要的。”当他们看到桌上的酒时,一时又以怀疑的态度,拿眼打量了一下钱滚滚和黄秋莲,说道:“请问,钱滚滚的爱人是做什么的,这出手可是挺阔绰。”
黄秋莲就非常大方地说道:“平时做点小生意,两位警察同志,要不,你们也坐下来吃点。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碰上了,喝点。”两人就谢过,并告辞。钱滚滚一时陷入了沉思,黄秋云看他的样子,对罗一民讲:“姐夫,你分析一下,这是谁干的,这不成心恶心人吗?”罗一民一笑,说道:“也是个好事,起码提醒了滚滚,以后注意一些,别在工作上犯了错误。他一个小民警,单位也没要求他的妻子不允许做生意,不算违规。就是单位领导,也巴不得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