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北这样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信,小莫怎么会是路痴,骗骗王春兰还行,若骗魏淑芳,这谎编得就有些初级,当她这样质问朱怀北时,朱怀北也有些底气不足,但谎言既然出口了,就得一直圆下去,有时,说谎也是对人应急反应的一个最大的考验,特别能够检验一个人的聪明劲,一个人有没有急智,在这种考验面前,很快就能显现出来。
朱怀北瞅魏淑芳不大相信,就讲:“她一旦到了一个陌生城市,就会转向,特别是黑夜一个人的时候,更能让自己找不准方向,为此,她曾被她的同事们取笑过好多次,称她路盲,这事情,我也没必要拿来说谎,只是实话实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次,她真是迷路了。”魏淑芳就笑,说道:“梨城真很大吗,我在记忆中,它比北都,那可是小很多,两个城市并不处于一个档次上的。”gōΠb.ōγg
朱怀北说:“记忆有时很可能出现一些误差,很多时候,事实中的情况,要比你印象中复杂一些,并不是一眼看上去得出的结论,就是正确的,很多时候,还需看真实的情况。”朱怀北这样稀里哗啦一通说辞,魏淑芳也懒得去辩解和纠正了。她说:“那莫姐现在在哪儿。”朱怀北讲:“马上就到,我通知她,让她赶紧赶到火锅店,咱们在这里集合。”魏淑芳便笑,说道:“集合不错,咱们可以等等她。”
朱怀北就说:“片刻,片刻,她很快就会到的。”魏淑芳看一眼王春兰,说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朋友,朱坏水同学,拥有独门暗技,和小莫被称神du侠侣,你想不想和他们玩玩。”王春兰的样子看上去跃跃欲试,说道:“可以啊,干嘛不想,只要是高手,我都愿意和他们切磋一下。”魏淑芳就讲:“他们可是很厉害的,而且,du资很高,担心你玩不起。”经她这样一说,王春兰顿时就笑了,她说:“多大的数额,你这夸夸其谈的。”
魏淑芳说:“二十万起步,你敢吗?”王春兰一时就笑了,她说:“二百万都行,区区二十万,还是个事。”说完了,她又瞥了一眼朱怀北,说道:“帅哥,你敢吗?”朱怀北看着她轻蔑的表情,一时就乐了,说道:“何足挂齿,不就二百万,两千万,你敢吗?”王春兰就讲:“话不能吹,既然说两千万,那得先把钱拿出来,没钱,胡咧咧啥,说的时候,那得把钱拿出来才成,空口白牙的,谁不会说,我还说两亿呢,你信吗?”
朱怀北说:“信,王总是有实力的人,区区两亿,不成问题,但是,我只玩两千万的,因为,这是我的最高身份,超过它,我就再没有了,但是,想要赢下这两千万,也非易事,有些难度,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他如此一说,王春兰顿时便乐了,她说:“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一句话,大言不惭的,这就飘上了。”
朱怀北讲:“两千万还不值得一飘。”王春兰说:“好,爽快,既然你愿意这样,那我就奉陪,但你得先拿钱,必须是现金,若不是,我不和你玩。”朱怀北说:“好的,没问题,现在,咱们就拿。”说时,他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说道:“我这卡里有两千万,咱们可以在银行自助提款机上一看。”魏淑芳听他这样一说,顿时也很吃惊,她没想到,朱怀北不显山不露水会有这么多钱,而且,还随身携带。看来,这真是一个大玩家,并不夸张和说谎,当真是有备而来。
魏淑芳就讲:“前面就有提款机,咱们可以过去一查。”说时,三人一起向提款机而去,并很快在上面进行了查询,当朱怀北输了密码,显示出卡上的存款数据时,便让两人过来看,当魏淑芳看到卡上的数额,一时倍感吃惊,她未料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后生,会手握两千巨款出来玩。看样子,他对于这两千万,似乎也并不怎么在意,就当是装了三百两百的。这种云淡风轻的举止,还是令她感到非常敬佩。王春兰也看了数额,顿时,她内心有一种非常惊讶的感觉,这来自煤炭之城的人,果真财大气粗,口袋里果真有硬货,同时,更吸引着、刺激着她,决定和朱怀北玩一下,并赢尽朱怀北手里的钱,每个人都喜欢钱,包括王春兰。
朱怀北亮过钱后,让王春兰也亮,毕竟需要彼此透明和公平,这样,才不会被骗,对方空手套白狼。只听王春兰一时笑道:“公司的现金流没有那么多钱,我个人存款,也没那么多现金。但是,我拿这个火锅店当作d资呢,若我输了,这个店归赢钱人,只要他有本事,可以把这个店赢过去。”朱怀北说:“空口无凭,划字签押,必须找个担保人。”王春兰就讲:“找什么担保人,现在的,让大小姐来,再合适不过。”朱怀北听说让魏淑芳做担保,开始有些质疑,但很快就认可了,不就是做个中间人,见证人,可以。达到一致协议之后,两人马上签约,同时,选定地方,进行dubo。
魏淑芳把两人玩的地方,选在了酒店,她说,那里有现成玩的地方,而且,也很安静,没人会来打扰。朱怀北和王春兰都同意,找个安静的地方最好,可以玩个昏天黑地。那里有个小型会议室,里面准备了个麻将桌,可以供人在其中休闲。小莫很快就来了,当她来了之后,朱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