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有所改观。
甚至莫名有种错觉,那帮北莽精锐来看他,不是所谓的战友情,而是真的敬佩这个厨子。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张若愚随口问道。
韩世孝闻言,眉头一挑。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确信。
毕竟,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刚退役的炊事兵,军装都还热乎着。
他和自己,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些话说多了,反而害了他。
正要措辞,张若愚却开口了:“他们身上有血腥味。”
韩世孝心头一颤,有些狐疑地望向张若愚。
可张若愚却没有再说,丢掉烟头道:“我先走了,你擦屁股。”
韩世孝心事重重地点头,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倚着桥栏沉思。
“老板,我们先撤了。”
处理完现场后,一名亲信走上前,眉宇间写满戾气:“那帮家伙,还是老规矩处置?”
所谓老规矩,就是先用刑,甭管能否撬开嘴,断手断脚,赶出滨海。
“不了。”韩世孝淡淡摇头,终于吃透了张若愚那句话的意思。
身上有血腥味,意味着背着人命。
“别让他们再开口了。”韩世孝冷冷说道。
亲信愣了愣,领命走了。
“这家伙真是个厨子?”韩世孝盯着渐行渐远的保时捷,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