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出门收拾桌上塑料杯,看到那被咬的稀烂的习惯,嘟囔了一句:“这得是跟这管子有仇还是咋的?整这稀囊的。”
车上。
宁远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自嘲地笑了起来:“宁远啊宁远,这可不像你,若是以前别说这莫家了,就是大夏又有谁拦得住你?”
笑着笑着,他就叹上一口气:“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我追寻数载的线索,容不得半点马虎,毕竟能与我那父亲有所牵扯的人,绝非易于之辈!哎……投鼠忌器,说的就是我了。”
说着。
他猛地一拍方向盘,骂上一句:“没办法放手施为的感觉,还真是该死啊!”
踏着星光。
回到了别墅。
宁远躺在床上裹挟着脑海中浮现的诸般往事,艰难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
被一段铃声吵醒。
起身拉开窗帘发现已然是朝阳初上。
感受了两秒阳光,这才按下了那个陌生号码的接听键。
“喂。”
“宁兄弟,是你吗?”
“管军?”
“是是是,是我,您这号码是我昨天宴会上从林总那求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林总的电话打不通,估计是昨晚喝多了还没起来,那个……您……您能来一趟吗?我实在是没招了。”
听着电话那头带着一些焦急的语气,宁远直接问道:“工地又出事了?”
“艾玛,可不是咋地,要不然我也不敢随便打您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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