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鬼?无尘哥,你竟然这么说我?”
“水娃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要杀了他?”
“本来我不想这么做的,可奈何他看到我杀了全村的人,所以,他不能活!但,水娃也是村里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人,所以,为了弥补,我将他按照《蛊记》里的术法做成了现在的蛊雕,本来是想让其成为尸童的,可……以我现在的本事,根本做不到。”
“你太过分了,当初在蛊王之墓,最后关头如果不是水娃,我们早死了!”
“是,没错,可,我做的有错吗?他现在这样不很好吗?再也不用为了吃喝发愁,再也不用待在那个一辈子都出不了的大山里,我这是再给他永生啊!而且《蛊记》里可是说了,只要我能到达天蛊王的地步,水娃,是可以被我做成一个真正永生不死的尸傀的!届时,他将真正享受长生不死!”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
“我怎么不是以前的我?我说过,你是我哥,你永远都是我哥。”
“你走吧。”
“你要赶我走?”
“我们的道不相容,我们之间的情谊就此结束!”
“你还真是绝情。”
“怎么?你也要像杀了村子里的人一样杀了我?”
“无尘哥,你好陌生,我已经你会站在我这边。”
“我……”宁无尘心痛的看向男子,会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入云滇游学的经历,那是一段至今都无法忘怀的往事。
可,
世事变迁。
时间变了。
身份变了。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看到宁无尘一滞的模样,男子一喜,当即又笑道:“我就知道无尘哥对我最好了。”
“你走吧。”宁无尘闭眼叹气。
“去哪?”
“你我无缘,一别两宽。”
“无尘哥,你不要我了?”
“送客!”
“无尘哥!无尘哥!你好狠的心啊!好好好,即便你如此对我,但我也承诺保你宁氏十年安宁,十年之期一到,我红药与无尘哥你,化友为敌!”
“还不送客!另外,传我令,凡有与巫蛊沾染的族人,无论是谁,革出族谱,赶出家族!”
“最后,那自称红药的男子,失望的看一眼师父,随后抓住木匣闪身而去,当时的我,无意间在一旁偷偷看到这一幕,震惊到无以复加。”
“后来,十年间,果真如那红药所说,期间不少针对宁氏的势力的头子,无一不在第二日横死在家中,就当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宁氏的时候,红药却放出了话,将这个一切归则于他自己,并且扬言其已于上京尽无敌,当然,这在当时被不少人看作了笑话,可没多久,这红药竟胆大妄为到将当时便已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古家的少家主给打断了一条腿,这位便就是现如今古家的掌权者!结果可想而知……那也是一年冬夜,刚过春节不久,他,被盯上了。”
“然后呢。”
“那时的我已经成了师父的得意弟子之一,也就是那一天,在京郊麓山之巅,我与师父同行,红药即将被古家幕僚打杀之际,师父终究还是求了情,答应为那时候古家老祖续命五年,这才保下红药一命。”
“也从那时候开始,红药再未露面,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隐居了,有人说他被其他什么大势力收归于门下,众说纷纭。”
“那和我这药瓶有什么关系?”
“虽然我无法直接知晓,但一定是有关系的,因为在京郊麓山之巅之时,我就亲眼看见红药腰间有这差不多的瓶子以及瓶子里的这种蛊虫,后来那踏出先天初期并击败他的古家高手,不出半天就死于了非命,无人能知晓其病因,本来这并没有什么,但当你拿出这个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您父亲的死真的和这红药或多或少有些联系。”
“后来呢?红药再未出现?”
“后来,我就不得而知了,不对,我记起来了。”
“说!”
“那是您父亲正值巅峰之时,有一日,我出诊归来,瞧见他夜里往北而去!至于去了哪却是不知晓的,按照时间来看,好像正是很父亲战死的前半年!”
宁远瞳孔猛然一凝:“难道真的是他?”
“不知道,但至少不排除嫌疑。”
“往北而去……”宁远缓缓琢磨此话,随后皱眉:“太宽泛了。”
“现在,少东家,您能放我一马吗?”
“可以,但你一身从我爷爷那学来的本事得留下。”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
“我答应让你活着,可没答应不惩治你。”
“你……”
江流杵一滞,随后凄然一笑:“哈哈哈,你比你上两代都要狠心啊。”
“我不狠心,哪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机会?”
“也是,你一声坎坷,有如此性格也实属正常,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讲。”
“一定要杀了你大伯!”
“为何?”
“他,该杀!”
“为何该杀?”
“我的命是师父给的,我的人生,我的学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