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帮派里最聪的人,尽管他心里已然决断,可还是想征询一下安玉的思。 安玉笑笑,语气再寻常不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茶棚生不是得继续做下去吗?” 季里说:“衙门的人死,官府肯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我们不是山匪吗?”安玉说,“罪名一个个不嫌多,四个五个所谓。” “以后我们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安玉的眼神颇为微妙,盯着季里看一会儿,才说:“好的处境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不是一味忍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