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那几个贵公子都是听陈少北的安排。
墨凌危盛怒,薄眸中好像盛着两朵烈烈的火苗。
“陈少北,你找死么!”
陈少北低下头,头一次一本正经地回答:“卑职不想,但是眼见着太子殿下要过去发怒,沈小姑娘何曾见过殿下这个样子,若是吓着她,殿下冷静下来又要怪罪卑职不曾劝阻之罪了!”
墨凌危乌黑的眉宇拧了一瞬。
陈少北说的倒也没有问题,让沈宁宁看见他发火,确实不好。
他眸色森森:“那你对孤动手,已是大罪。”
陈少北拱手:“回去以后,卑职会去领十棒军棍。”
“二十棍!”墨凌危撩袍,朱红蟒袍飞扬,他转而落座竹榻上,喝了一杯凉茶,才将火气压下。
唯一双黑彻的薄眸,依旧森然冰冷。
他扫了一眼在场众人,最后挥手,让那些战战兢兢的贵公子们都滚。
只留了陈少北一个人。
墨凌危大马金刀地坐着,一手扶着膝,微微弯腰,抬着一双黑冷的眸。
“她才这么小,就找人成亲,莫非是秦奶奶那边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谁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陈少北想了想,跟着附和:“总归不可能是沈小姑娘喜欢陆二公子。”
“废话。”墨凌危切齿。
她敢喜欢,他就……
就将陆绍元打包,扔去大漠里。
“你去查一查,她到底遇到什么难事了,今晚巳时之前,孤要知道结果。”
“是。”
陈少北认命地离开酒楼。
墨凌危跟沈宁宁每次有点什么事,最后都是他跑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