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看来来过忘我镇,他和黑头一起走到那个村民出口处,和他们聊了起来。然后我看到老海还拿出了烟给了那两个村民。 简单聊了几分钟以后,老海冲着我和沈曜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于是我和沈曜走了过去,没有多说话,在黑头和那两个村民打马虎眼的时候,我和老海还有沈曜一起走进了忘我镇。 本来我对忘我镇特别期待,我以为就像某些小说或者某个电影里面描述的一样,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会不太一样,又或者说镇子的建筑结构、风景格局和外面的不一样。但是走进来以后,我不禁有点大失所望,因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镇子,甚至它的建筑房间街道都有些破落,还没有外面好。 街道上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人,偶尔看见一只野狗跑过来,这简直就像一个农村小镇一样,根本没有之前像的那么神秘。 我不禁和沈曜说了起来,“我还以为这是什么特别的地方?这看上去很一般啊!” 沈曜笑了笑说,“忘我镇的特别之处就是就是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你也知道但凡是不愿意与外面人接触,不愿意与外面比较的话,经济上也好,见识上也好,肯定会差很多。我们国家早期为什么要改革开放?为什么打开国门,除旧学新?这就是一个发展的问题,如果你不愿意与人交往,埋头发展自己的,不看天走路,肯定是自己钻牛角尖,当然很多事情就不如外面了。” “沈先生,你说得很对。”这时候黑头说话了,“我们这边一直都找镇长说,不要再接受老一套的思想了,我们应该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虽然说我们镇子说不让人进来,和外面人断绝联系什么的,这怎么可能断绝联系啊?现在的年轻人能挡得住他们吗?你把村口围起来,那人就出不去吗?其实出去进来这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们的镇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你不可能不让人出去上学,不让人出去打工,对不对?在镇子里面你也赚不了钱,不出去怎么办? 但是说实话,这个东西就像一个传统一样,就你可以暗着做,镇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不能明着来,怎么说呢?就像一些少数民族是吧?你不让吃猪肉或者不让吃狗肉,但是大家都在吃猪肉,都在吃狗肉,你可以偷偷吃,但是你不能明目张胆说我就要吃,这样的话就违反了祖上传统。” “黑头说得非常有意思,虽然话糙理不糙。”我笑了笑,“不过我觉得这种传统总会改变的,随着老人他们慢慢的退休,年轻人当了领导,当了镇长,那肯定思想就不一样了,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说到底这里也是属于国家的地方,属于派出所管理嘛。你现在这样封闭自己,如果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派出所肯定不会管你。那如果你要做什么违反违法乱纪的事情,那肯定要管你啊。 记得以前有一个新闻不是说在一个偏远的山村有一个农民自称皇帝,然后派出所过去分分钟就把他们端了。” “还有这事情?”老海听完以后笑了起来。 “对,这是真实的案子。不过我觉得忘我镇倒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我说道,“不过这忘我镇的名字起得挺文艺的。” “其实我告诉你,我总觉得我们这个镇子有点奇怪。”黑头四下看了看没有人,然后低声说道,“我们镇上有一个祠堂,每次过节啊,甚至每个月镇长们和镇上的一些年老的人都会去里面秘密开会,并且祠堂里面还住着一家人,这一家人特别神秘。 平常我们过去祠堂拜祖宗的时候,这家人也会出来,但是他们不和任何人说话,看上去非常神秘。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想偷偷去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就遇到了这家人,这家人一共三个人都是男的,他们不怎么说话,但是武功特别好,我们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地就被他们丢出祠堂。听镇长说好像他们是我们我们忘我镇的保护人,也不知道他们保护什么。” 黑头的话让我和沈曜有点意外,之前我们对中国的一些农村祠堂文化进行过调查。一般来讲祠堂是一个大家族建立的东西,规模大的祠堂会有族谱,会有详细的记载,甚至会有本族的来历,以及祖上有过什么官位,有过什么事迹。当然后来慢慢的这种形式也少了,随着改革开放过来以后留下的也不多了,不过在有些地方还是可以查到的。至于黑头说的这种守护人那就更少了。 一般来讲守护人都是守护陵墓,或者说宝物,尤其是世代家族守护的,肯定都是那最那极有可能就是古代某个陵墓或者跟皇亲国戚或者某个重要的人物,特意设置的守陵人,联想到假的郑世豪带着程素兰来到这里,我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那个羊皮卷和忘我镇这边有什么关系呢? 沈曜似乎也想到这一点,眉头皱了皱,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镇上的中间。黑头指了指前面一个房子说,“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那,不过我们现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