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到蚩尤的存在,皆是一阵头大。
这蚩尤简直是一个无解的存在,如今,薛仁贵、关羽、张飞三人已经是邺城汉军中首屈一指的大将了。但当日这三人再加上那刘玄德四人联手竟然还险些不是那蚩尤的对手。由此,可见那蚩尤武力的凶悍。
但这蚩尤若只是武力绝顶,在座众人也绝对不至于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众人看来,光有武力,不过只是一个莽夫罢了,纵然一时得道,也终归成不了什么大事。当年强如西楚霸王项羽无敌天下,但最后不也是败在了汉初三杰兵仙韩信的手中吗。
但那蚩尤除了一身难有人当的武艺外,却还在统兵之道上表现出了相当不俗的造诣。WWw.GóΠъ.oяG
君不见,现在的邺城主将卢植已经是当今大汉最顶尖的名将之一了。但卢植面对蚩尤的进攻时,却还是破绽百出,根本就跟不上蚩尤的攻击节奏。
此次邺城若不是有薛仁贵在一侧相助,这邺城现在能不能保存在大汉的手里还说不定呢。在这邺城之中,恐怕也只有薛仁贵能与蚩尤在统帅一道上一较高下了。
说到这薛仁贵,众人皆是一脸羡慕嫉妒恨般地看着李翔所在的方向。
“苍天何其不公呀,那李翔小儿何德何能,怎就叫这李翔此人得了这薛仁贵如此大将。”在座众人皆是如此暗暗想到。
“不知诸位可有计策帮助董太守及其大军顺利进城?”却是卢植开始发问了。
闻听卢植此言,李翔却是不经意间悄悄暗示了一下薛仁贵。
以薛仁贵的智力,自然明白自家主公这一道暗示的意思,当即明白是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其实,在此之前,薛仁贵就已经为李翔对邺城战事好好分析了一下,并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而李翔亦是在此之后有了自己的决定。
如今,董卓的到来,却刚好为李翔与薛仁贵提供了机会。
“将军,末将以为又为何非要强求让董太守及其麾下大军进城?”薛仁贵终于开口了。
“哦,不知薛校尉有何见解。”卢植脑中一道灵光闪现,像是想到了什么,但终究没有抓住这一道一闪而逝的灵光,只像无奈地向薛仁贵问道。
“末将以为,自并幽两地的援兵到来之后,如今邺城骑兵已有四万之巨。
但如此数量巨大的骑兵,却没有得到有效的利用,有时骑兵竟要下马参与守城。
末将以为,此举实在不妥,对于我邺城如今的情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浪费。”薛仁贵凝声说道,甚至说到最后,薛仁贵的语气都加重了一些。
缓了缓,薛仁贵又继续道,“在末将看来,与其冒险让董太守与其麾下大军入城,还不如让其呆在城外。
非但如此,我邺城甚至可以派出更多的骑兵突出城外,与董太守汇合。
在两支骑兵,无论是在外分散黄巾大军注意力也好,还是分兵偷袭黄巾粮道也罢,都比单单留在邺城之中有用的多。”
闻听薛仁贵之言,卢植当即暗呼失算,他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此事呢,当真不该。卢植在心中更是暗暗责怪了自己几声。
其实也不怪卢植没有想到此处,以卢植的统帅能力,正常情况下自然不会犯如此错误。
但如今的情况却可以说是,冀州大战的走向乃至是大汉安危,皆系于卢植一身。在加上最近这些天蚩尤的进攻给卢植造成的压力,才使得卢植忽略了一些本不该忽略的东西。
“将军,若是真要派兵出城,小将有一计,不说大败黄巾,但是给黄巾造成一些麻烦还是轻而易举的。”在薛仁贵出言后,一侧的李翔却也是开口了。
这些天,薛仁贵却是表现得太过惊艳了一些,搞得李翔也不好继续隐藏下去,偷偷划水了。
毕竟,薛仁贵表现这么惊艳,而李翔自己再表现得这么平庸的话,那么其他人又该如何看待自己。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李翔此人只是个只能依靠下属,而无真才实干的庸主罢了。
“哦,不知小将军有何妙计?”卢植听到李翔出言后,也是开始产生了兴趣,卢植可不会真的以为能收服薛仁贵如此大将之人会真的简单。
毕竟,这些天相处下来,卢植才是对薛仁贵用兵之能感受最深之人。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卢植才深深地明白论兵法自己与薛仁贵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将军,末将以为,若我大汉骑兵真要出击,在如今黄巾势大的情况下,或可采用游击战术。”李翔淡淡地笑道。
“不知小将军所言游击战术是何战法?”对于李翔所言,卢植却是疑惑无比,毕竟其对游击战术闻所未闻。
而此时,大堂内众人皆是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一听这从未听到的游击战术究竟如何。
“无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罢了。”李翔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想法,自顾自地淡淡道。
在座众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