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你叫我?”
范大彪听到大当家的叫自己,立马就进了房间,现在范大彪很有眼力见儿,一般的时候都在外边守候着,很少进屋。一来是大当家是个女的不方便,二来是大当家屋里有人不方便。
“彪叔,这两天我可能有些不方便,你能不能把彪婶儿叫过来照顾我两天?”
大当家从小都很独立,能不麻烦别人都尽量不麻烦别人,所以从小到大,身边一个丫鬟都没有。
要不是自己实在不方便,大当家也不会开这个口。
“让我家婆娘来照顾大当家不是不行,可小甲兄弟不是在这嘛,小甲兄弟不仅医术高超,而且还会做饭,照顾大当家你绰绰有余啊?”
范大彪很不解,明明小甲兄弟照顾的很好,大当家为什么还要自家婆娘过来照顾,自家婆娘做事粗手粗脚惯了,反而照顾不好。
大当家无语的就差捂额头了,道:“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们懂不懂?!”
“彪叔,你快把彪婶儿叫过来吧,大当家这是想方便了!”大当家虽然伤的只是肩上,但刚刚醒来,全身都还不能动,所以方便就是个大问题,两个大老爷们一直守在床前,大当家又不好意思说,只好一直憋着。
见这么私密的事儿,被赵小甲都这么大张旗鼓的说了出来,大当家觉得自己如果能动,绝对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啊,哦,好!”
范大彪终于弄懂大当家要找自己婆娘的原因,也不耽搁,立马朝自己家跑去。
没一会儿,彪婶儿就来了。大当家大喜过望,看向一旁还在啃鸡头的赵小甲道:“还不滚出去?!”
赵小甲瘪瘪嘴,暗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出去就出去。
赵小甲出去以后,大当家让彪婶儿把门关好了,才让彪婶儿扶着开始解决大事。
清空完肚子,大当家还真感觉有些饿了,让彪婶儿扶着来到桌子旁坐下,眼睛不自觉朝砂锅里看去。
看到里面两个大鸡腿还好好的躺在鸡汤里,暗道还算那个混蛋有良心。
由于怕蹦到伤口,这一餐是彪婶儿帮忙喂的,吃了一根鸡腿,喝了一些鸡汤,大当家感觉有些困了,又躺上床上继续睡了……
……
另一边,大当家有彪婶儿照顾,赵小甲也乐个清闲,回村肯定是这几天都不能回去的。
一来是自己是被人从大牢中劫走的,突然回到村里,如果自己是王县令,肯定会派人去村里堵着。
其次,大当家虽然醒了,但身上的伤还需要不停的消毒换药,既然救了她,就要负责到底,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闲着没事,赵小甲就打算到寨子里面转一转。
转了一圈儿,赵小甲发现整个清风寨地理位置十分的优越,整个寨子建在一个天坑的底部,周围都被群山包围,就一条狭长的小路能够进入寨子,难怪官府每次剿匪都是失败告终。
拥有这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一般人走路进来都很困难,别说要打进来。
这种地理位置虽然有自己的优势,但同时也有自己的劣势。
都说要想富,先修路。
也正是那条狭长的道路,阻挡了寨子里面的人和外边人的交流。
赵小甲看到,寨子里面的人,用的好多工具都比较落后,甚至很多人穿的衣服,都和外边的人大不一样,与其说是他们的传统,倒不如说是寨子里面的人已经跟不上外边的潮流了。
寨子里面也正如范大彪所说,开垦了不少田地,也种了不少庄稼,但是马上就要秋收,寨子里面的庄稼确实比浑河村那些庄稼,长势要差上好大一截。
赵小甲分析,除了天坑底部缺少阳光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寨子里面的种子一代传一代,已经开始退化了,产量只会越来越低。
如果清风寨再不寻求改变,估计寨子里面的人很难在这生存下去了。
……
不知不觉,赵小甲走到寨子里面最大一栋建筑物面前,上面挂着一块看起来年代就十分久远的牌匾,上面就四个大字:范氏宗祠!
赵小甲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和一般人家的祠堂差不多,祠堂里面供奉着范氏家人的牌位。但在另一个房间,还供奉着不少姓氏的人,但赵小甲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被供奉在这里。
“小伙子,既然进来了,就上柱香吧!”
突然的一个声音,把赵小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太叔公,昨天似乎听说太叔公就住在祠堂,刚刚赵小甲还以为人家不在,没想到人家突然出现,真是吓死个人。
太叔公太老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来到香案前,从案几下,拿出三支香,在蜡烛上点燃,然后递给赵小甲。
赵小甲接过香,太叔公才开口道:“这些都是清风寨以前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