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兴业却视若无睹,缓缓坐下身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短短的几分钟,让他心里憔悴。
他怎么都没想到,司婉慧孙女失踪的事情,竟然和自己家里有关。
倘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大不了动用自己的人脉压下去,可偏偏是司婉慧,而且还在江州所有权贵的面前把这事闹了出来。
他又如何偏袒禹承载?
整个议事大厅内的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锁定在了宋兴言身上。
宋兴言扫视着在场每个人脸上的神情,从头到尾,他都很少插话。
原因无他,这是大案,但同样的,也是两个家庭的矛盾。
不论他说什么,都会得罪其中一方。
他是江州会长,是江州最有权势的人,但并不代表,他愿意无端得罪这些人。
即便他们不敢报复他,但难免在以后推行某种命令时,明里暗里的给他使绊子。
宋兴言知道,此时此刻,他必须发话了。
“诸位,依我看,倒不必如此激动。”
“此刻,颜冠玉与司雪艳到底在哪里,也没人知道。”
“虽说生死难料,但根据追光会过去掌握的资料来看,颜冠玉是个贪图美色的家伙不假,但从未伤人性命。”
“因此,我相信,给巡城司的人一点时间,总会找到线索的。”
顿了顿,他又将目光分别在司婉慧和禹家人的身上停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至于禹承载,就像各位所看到的,他和本案关系重大,就按照禹会长的话,暂时将其留在追光会里调查吧。”
“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