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两盒止疼去疤痕的药膏,以治脸侧的那道伤痕的名义,但又以淡淡的口吻交代她,只要是伤口都可以涂抹。
特意开了些养血养神暖宫促怀孕的祖传秘方,嘱咐了煎药的步骤和要点,要趁热按时服用。
暗暗祈祷,希望她能一举得男,这样在后宫里能好过些。
江月白就像做了坏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一直没好意思抬眸子看姜闲。
姜闲收好医箱,准备离去时,视线黏在了桌子上的魏紫上。
实在是令人窒息之美。
平日里难得看到这么高品级的魏紫,颜色如此纯正浓烈,花型如此饱满,花瓣如此层层叠叠,香气萦绕,馥郁怡人。这恐怕是至少二十年的老根。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想要触摸那鲜艳娇嫩的花瓣。
将要碰触到的一瞬间,听到一个小宫女出声喊道,“这花不能摸!金贵着呢。”
其实她也不懂,只是听送花来的小太监邀功时说的。
姜闲瞬间收回了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窘迫,连忙低头拱手:
“娘娘恕罪。”
江月白听到小宫女的呼声,瞪了她一眼,抬起望向姜闲,淡淡地说道,“这牡丹花再金贵也只是盆花。姜大人若是喜欢,摸一下不打紧。”
小宫女忙低下头,胆怯不敢再吭声。
姜闲此时已经元神归位,已无想要触碰一下的心境,恭恭敬敬地拱手做礼,“是臣失仪。望娘娘恕罪。”
江月白此时已神色如常,淡淡地应道:“姜大人免礼。”
姜闲:“臣告辞。娘娘好好休息。”
就在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他恋恋不舍地又望了一眼桌上的魏紫,进屋时还半开着,此时又多开了几分。
心像被钝刀子割一样。
这一瞬间的失神,令他踉跄着差点跌倒。众人皆以为他因为想摸花的事失态,不疑有他。
江月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姜闲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令她想起一个词“花痴”。
原来喜欢花的人,真可以痴迷如此。
她缓步地走到花前,伸出手停在空中,扫视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宫女太监。
转过头手指碰触花瓣,轻轻地玩弄着,又摸了摸中间的花蕊。
在众目睽睽之中,自言自语道,“软软的。”
抬起手来,闻了闻指尖,有一缕浓烈甜软像糖果味的香气。
于江月白而言,自始至终,眼前的就是一盆花,再高贵也是一盆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