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的手指头每一次掠过她的伤痕,她都觉得很痛,那是身体和心口上都万劫不复的痛。
她伤得很严重。
晏伽也知道左滔有怪癖,但没想到变t到这种程度。
但此时的晏伽有几分失控,他一直红着眼睛重复地问“左滔碰你哪里了他有没有上你”
见林栀不肯说,他各种折磨她逼迫她,非要她亲口说。
林栀被他折腾得哭个不停,身上的伤痕很痛“他没有睡我晏伽,你真得够了你这个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是你让我去陪左滔,你现在装什么好人”
晏伽不信,又仔细去检查,这才信了,左滔还没有碰她。
林栀也不让他碰,挣扎得厉害“晏伽,你如果今天晚上碰了我,你对得起晏家吗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和哥哥吗那你跟左滔这种卑鄙小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他们从小到大,他们对不起的都是我都是我”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皆是嗜血的痕迹,恨不得将对方咬伤。
一个像寒冬凛冽里的孤狼,一个像浑身是刺的刺猬,随时准备厮杀啃咬,将对方伤得鲜血淋漓。
晏伽身上的衣服还很完好,但林栀早已是遍体鳞伤,甚至,有些血迹染红了床单。
但,晏伽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惜。
她浑身都很痛,这个痛,不仅是左滔给的,还是晏伽给的。
女人孤冷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绝望的痕迹“晏伽随便你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也许是无力再跟晏伽周旋,今天晚上,她累了,很累。
女人闭上眼睛。
她的脸上也有伤,嘴角和额头上都有几道今天晚上刚刚留下来的新伤,在卧室影影绰绰的灯光下那样凄凉。
她想,她这辈子大概都是一个凄凉而悲哀的存在。
她从小到大都是孤儿,唯一对她好的人现在也躺在了医院里,几年了
对这个世界唯一的依恋就是洲洲。
此时,她的脑海里又浮现起洲洲那张可爱白嫩的小脸,小家伙明天一早要是看不到她又该哭了。
她最怕小家伙哭,他一哭,她就心疼得紧。
十月怀胎生的宝宝啊
林栀双手攥紧床单,早已闭上眼准备迎接来自晏伽的羞辱和暴风雨,她始终逃不过和他的纠缠,这么多年了。
她不再挣扎,晏伽反倒失去了任何兴趣,尤其看到她那张双目紧闭的脸时,右手紧握成拳用力砸在床头
林栀心头一颤。
晏伽从床上下去。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水声。
林栀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身上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似乎没有了知觉。
夜里雨大,在卧室里可以听到雨水落在阳台上的声音,淅淅沥沥。
她和晏伽,也认识十多年了。
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时光对谁都很残忍。
她的耳边只剩下雨声和浴室的水响声,声声纠缠,不眠不休。
洗了澡,晏伽再没有回这间卧室,他把林栀丢在了这里。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