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都有谁的活法。”
......
浩浩荡荡的车马自锦官城鱼贯而出。
城墙之上有位老宦官面露感慨的望着那在最中央车厢里朝自己挥手的弟子,宦官身旁是位光头的黑衣僧人,老僧缓缓开口道:“你不回太安城?”
韩貂寺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本就是想着助小主人登上那皇位以后便自裁,不给小主人留下半点麻烦,我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血,离阳新朝又哪里需要什么人猫韩生宣。”
病虎杨太岁不再多言。
这同样是他不愿再去那太安城的原因所在,弟子已经从雏鸟变成了那九天之上翱翔的雄鹰,他们这些老人又哪里再能攀附在他的身上再增添累赘?
韩生宣已决定藏匿于暗中默默守卫着那位目盲青年的安全。
而从庙堂而出的杨太岁则是要去到那两禅寺。
杨太岁双手合十,望向北方,神态莫名。
这一天,习惯了老凉王难掩疲态的清凉山王府并没有什么异样。
徐骁所住小院的内屋,徐龙象双眼赤红的扶于床榻之上,在身边,轮椅之上的徐渭熊死死攥着那羊毛毯子,躺在床上的老人竭力压下咳嗽:“爹我啊,要走啦。这辈子算是善终,只是可惜你们这些孩子跟着受苦。渭熊,那赵楷不是易与之辈,你记住...”
.......
车厢里,闭着眼睛的陆泽忽然睁开,掀起车帘,望着西北方向。
“北凉王。”
“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