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可眼下这个无所不能的人病恹恹地躺在医院,就算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管得了外边的纷争。
姜渺真是又气又急,“那你打算怎么办?任人宰割?”
时聿南突然抬头,这是今天第一次回应姜渺的目光,他淡淡勾唇,“你到底是担心公司,还是担心陈千意?”
“我担心陈千意,担心公司,也担心你,”姜渺越说越气,“当然,还担心我的幽兰剧团,你是剧团大股东,如果思睿公司完蛋了,剧团很难不受牵连,我没有回头路,决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知道这一句是气话,可时聿南还是听进去了。
他收回了目光,身子往下躺了躺,“放心,剧团绝不可能受牵连,你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说完,他闭眼,不再多说一句。
整间病房如冰窖般冰冷。
姜渺看着躺在床上的时聿南,心里一阵酸涩。
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再待多久都没用,时聿南铁了心要划清界限,她如果还要死缠烂打,岂不是显得很掉价。
男女之间的事,谁先示弱,谁就要一辈子处于下风。
他俩都是要强的人,愿意为对方低头的事,可以做一次两次,绝不愿意次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