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了吗?”胡德平怒气冲冲地问道。
胡魏是个聪明人,见从来不对自己发火的父王竟然如此发火了,连忙说;“父王,孩儿不明白。”
“你不明白?”胡德平这时深深自责,自己爱屋及乌,太过疼爱这小子了。
俗话说惯子不孝,肥田收瘪稻,果然不假。
浏阳王叹口气道;“你犯了三宗大罪。其一,竟然为了自己的命去残害无辜幼童的命,此乃任何时代、任何国家和民族都不能容忍的重罪;其二,你只是浏阳王的家属,无权调动侍卫队,擅自调动部队,而且还是出了领地,此乃谋反之罪,这是要灭门之祸;其三,你大言不惭,竟然拿为父与五王爷比。五王乃龙氏皇族子孙,当今国君大人胞弟,为父岂能与他比?”
胡魏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但是仍然不在乎。
因为,浏阳王在国府地位放在那里,最多被国君骂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