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龙见丁龙在门口等待,便问:“这么晚了在这干嘛呢?”
“二少爷,经调查,古家近五代姑娘中有三代出现古文秀这种性格。”
于龙打开门,二人进家后,于龙说:“看来,这是遗传基因的问题了。”
丁虎又说:“武家已经悄然离去,武道生临死前承认自己是乾龙殿暗卫,但是他不敢说了承认自己是叛徒。”
“死到临头还不承认?”
“他说他本来就是卧底的。”丁虎轻叹一声说:“这老家伙直硬气,临死不肯说出他所服务的组织。”
“在我们以武家全部生命作条件时,他只答应除组织外,其他任何事都可以交代。”
“最后,我也妥协了。”丁虎苦着脸说。
根据武道生的交代,暗卫中有三人被武道生用毒药拉下水,他们是王、范、古三家的王唐灵、古付春、范兵。
这三人分别在两年前自杀身亡,武道生说他们三人拒服解药。
武道生被后组织对和阳于家、滨海钱家、京都吕家分别下杀,其目的是为了查找一块千年龙凤金牌。
武道生临死前流着泪说,他们在于家火灾后发现错了。于家死难者安葬是他出面的,他自己的卧室里还有于若年的灵牌。
于龙听完木然地问道:“武家其他人呢?”
丁虎回道:“武值也自杀了,武中雄不知情,但是他自废武功了。武家人现在应该到达藏省北部的木达市。”
“这个地点是谁安排的?”于龙心里一惊地问。
“武道生提的条件之一。这地点有什么不妥吗?”
“此地乃西南战区所在地,金家地盘。”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那里有金浩?”
丁虎扑通一声跪下说道:“职下请罪!”
“起来。”于龙点着一支烟缓缓地吸着,丁虎起身低着头不敢吱声。
一支烟吸完,于龙说:“武道生背后老板至少是金家。你立即回京,把他交代的材料亲自面交国君大人,并转达我一句话:当心金家。”
丁虎乃兵王出身,明白于龙的意思,金忠、金浩两兄弟一北一南,个个手握重兵,不可不防。
丁虎直起腰干一个立正,向于龙敬礼道:“职下明白!”
又一天开始了,新的一天,丁玲依然憔悴,但是坚定地步入双龙大厦,有丈夫的女人就是自信,这是她自己心里的感受。
上午九点,巡事局经察支队一个中队分别封锁了丁氏集团和丁家大院。
符国勇得知于龙在丁家的遭遇后,气的暴跳如雷,拿起电话气鼓鼓地说道:“给老子把丁纵高那个狗日的东西绑起来,凡是贪钱的丁家人全部抓起来。”
电话那端的巡事局伍奇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丁纵高早年是符国勇的兵,虽然只是个小排长,但是二人乃老乡,在一次战斗中相遇,二人相识了。随后,小排长打一仗升半级,直到团长时,本来前途无量的丁纵高非要抛弃结发妻子,找秘书谈恋爱,被妻子告发。
而且,在夫妻俩多起争吵后,妻子拔枪自杀了,留下两岁的儿子丁宗义。
符国勇知道后,气得拔枪就打,那枚子弹至今还在丁老头身上。
随后,丁纵高退役转业到乡里屠宰站任站长。
这也是老大丁宗义不爱父亲喜欢的原因,他的性格也是爱到母亲饮弹自杀影响。如果没有符国勇,当年的丁纵高不被枪毙,也要无期徒刑。
丁纵高被老领导骂的狗血喷头。
当符老头进一步知道丁纵高自杀的妻子留下的儿子在丁家过的不如佣人待遇时,气得一脚踢飞了丁纵高。
“王八蛋,你特玛的八十岁白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悔改,竟然报复自己亲生儿子来了?”
“要知道你是这个德性,老子当年就应该毙了你。”
砰的一枪,丁纵高倒在了血泊之中。
两天后,二院特护室内,丁氏专案组向丁纵高公布了案情结果:
丁宗山等人从丁氏总共挪走三十九亿资产。尤其是最近两个月,丁宗山父子等六人巧立名目挪走现金二十亿。
丁纵高知道这些子孙从公司挪钱,但是不知道他们已经丧心病狂地大肆挥霍贪污。
老头无助地哽咽道:“这是欺老夫昏庸无能呀。”
专案人员放下一叠档案走了。
符国勇到医院探望丁纵高,二人毕竟是一个血坑里逃生的战友,他翻阅完所有档案,叹口气道:“你这个王八蛋,玲玲那么厉害,你却偏听偏信,瞎折腾。这一下好了,自己把自己折腾破产了!”
丁纵高垂落着头说:“我对不起宗义父女,对不起死去的彩霞。”
“住口!”符国勇大骂道:“你没有资格提彩霞同志的名字!”
符国勇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你已老朽了,把这个烂摊子交给玲玲吧。”
丁纵高不解地说:“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按道理说我应该听您的。可是,目前丁氏已经资不抵债了,如果给玲玲,不是害了她吗?”
“哪有那么多废话?执行命令!”
丁纵高不敢不听,他还有几十个子孙被关押着,如果惹火了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