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由神武军的将领不断调防。
其余各州的银库虽然也是防备严密,但是比之越州银库也是差了不少。
“末将交接完手上的军务,便即刻启程大概是九月下旬达到的越州,从上任到现在大概已经有八个月了。”
杨清源的手指轻搓,越州银库的守卫,大概是半年到一年一换,时间不定,也就是说其实越州银库的守卫已经快到换防时间了。
“颜将军平日和掌库李达接触得多吗?!”
“这……,也不能算少吧!毕竟每日值守都会见面,而且开启银库也需要卑职的钥匙!”
越州银库大门的三把钥匙之一就在颜剑秋的手上。
“这钥匙颜将军一直是随身携带的吧!”
“是!”
“那钥匙可曾有过离开颜将军的时候。”
颜剑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末将职责所在不敢懈怠,即便是沐浴如厕之时也会随身携带这把钥匙,时刻不敢离身。”
杨清源继续说道,“颜将军果然是恪尽职守,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颜将军认为这掌库李达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应该说李掌库是一个办事认真谨慎,不善言辞交际,为官应该也是比较清廉的。”
“哦?!”
办事认真谨慎,不善言辞交际这些在平日共事能看出来,也不算什么奇事,但是为什么还知道他为官清廉呢?
杨清源随即问道,“具体说说,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为官清廉。”
“说来也是日常观察所得,李掌库每日应卯下值,都是要经过我们神武军和六扇门的双重检查的。这个检查是要脱去外夜鞋袜,只留里衫的。”
“而李掌库的里衫和袜子上,常年都是有补丁在的,说来惭愧,末将也自问也是清廉之人,但是和李掌库比起来,还是自愧不如。”
杨清源点头,大理寺的人曾经去掌库李达的住处看过,确实在他的住处没有什么发现。
就像是一个普通小官的住处,甚至连被子上都有一个补丁。
且李达此人还未曾娶妻,也没有儿子,这对于一个三十二岁的官员来说,太不正常了。
不过听颜剑秋的描述,这李达确实像是一个廉吏。
随后杨清源又和颜剑秋聊了一些关于李达的细节,两人的接触基本上都是因为公事,颜剑秋所知的也不是很多。
但整体上,杨清源已经刻画出了一个李达的简易形象。
兢兢业业,不擅交际,为人沉默寡言,少有个人志趣爱好,在道德上有一定追求的下级官吏。
但是这样的人会成为借饷案的帮凶之一吗?!
还是说,他一直在伪装,甚至让周围人的都没能发现他的真面目。
杨清源在心里给李达打上了一个问号。
“对了,颜将军,在你值守的这几个月里,这银库可曾发生什么怪异之事?”
颜剑秋苦思了半晌,守卫银库的工作枯燥简单,能有什么怪异呢?
“也不一定是怪异之事,和平常不相同的,也可以。”
“确实没有,”颜剑秋摇了摇头,“如果一定要与平常不同,那大概是今年二月的时候,银库里种了一批绿植。”
“绿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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