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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升堂也引来了一大批百姓的围观。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可有诉状呈上!?”
“小老儿王时有冤情上诉!”
老头跪在公道之上,显然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读过几年书,说话的条理清晰,虽然含冤,却不慌乱。
“你且说来,若是真的含冤,本官必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个会稽县令见状知道不是一般愚民,不好忽悠。
“回禀县令大人,小老儿本是山阴农户,耕读传家,安分守己,但前日晚间小老儿的女儿王净和其闺中之友一起外出游玩,原本她们四人在一家酒楼之中用餐,也并未有打扰其他人的举动,但是麻烦却找上门来!”
“山阴府乡绅王富之子,王柳也在那个酒楼用餐,他看到小女和其好友四人,非得上前让她们陪酒,小女性子执拗,气不过与他理论,但是却被他的狐朋狗友和恶奴毒打一顿。”
县令闻言眉头一皱,这王家可不好惹啊,心中顿时起了推脱之意。
“此类治安捕盗之事当由县尉管辖,你又何必告到本官这里呢?!”
王时却开口道,“小老儿不是没有去报过官,那县尉先是推脱,眼见推脱不过,又将小老儿和小女毒打了一顿。可怜小女到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尚未醒来,还请大人明察啊!”
县令闻言立时明白了,思量一番之后开口道,“王时,你安敢满口胡言!王柳乃是乡绅之子,向来知书达理,赵县尉更是朝廷命官,八品之尊,他们两人都看不过你女儿,说明你女儿肯定有问题!”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开口道,“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蛋,为什么他们都对你女儿动手,你心里没数吗?!罪有应得还敢如此胡搅蛮缠,简直是刁民!赵县尉不治你教女不严之罪,就已经是法外施恩,竟然还敢来此诬告,寻衅滋事!”
县令惊堂木再拍,“本官念你年事已高,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自去便是!莫再要因为这种小事来打扰本官!”
“大人!这……”王时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堂外的围观之人,却纷纷不平,“不公!不公!”
一时间,群情激愤!
县令见状也是勃然大怒,连拍三下惊堂木。
“放肆!公堂之地,明镜高悬,岂容你们胡闹!?”
县令的话不仅仅没有让声音小下来,反而声势越来越大!
“啪!”县令再次重重地拍下惊堂木,小声嘀咕道,“一群刁民,不知道朝廷的难处,也不知道本官的难处!”
随即县令,厉声喝道,“今日本官倒是要看看,哪个刁民妄图以舆情影响律法之公正,来,给官站出来看看!”
如此严词之下,门外的百姓也被吓到了,纷纷闭口不言!
就在县官满意地环视众人之时,两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