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家在赌薛宴惊究竟何时失宠,可鹤铭仙君对她一如既往地宠爱,甚至带她去了三生石前。
顾名思义,三生石取“缘定三生”之意,三生即前生、今生、来生,很多仙人没有前生,也没有来生,只把它当个掌记来用。毕竟仙生漫长,总有些忘掉的东西,来这里看看,找回一段已经缺失的记忆,倒也是妙事一桩。当然,绝大部分仙人都是需要找东西时才来这里,集中精力回想“我把那劳什子放哪儿了”,如果这劳什子真的很重要,三生石镜中往往便会给出答案。
鹤铭二人一出现,三生石前其他人的目光就若有若无地落在他们身上,伸长了耳朵偷听,准备现场围观这场感情大戏。
他们只见鹤铭握着薛宴惊的双手,深情款款道:“宴惊,这便是三生石,我知
() 道你最近不开心,是被外面的话影响了,怕连我也抛弃你。所以,是时候该找回我们过去那段生死与共的回忆了,你看到那些,就会知道,我们之间的纽带多么牢固,多么坚不可摧。()”
薛宴惊叹气:是我孤陋寡闻了,我竟不知仙界还有这东西。?()_[(()”
“不是什么重要物事,大概因此才没人对你提起过,”鹤铭柔声道,“记得要集中精力去想你最想回忆起的那件事,如果没那么急迫,三生石就不会给出答案。”
薛宴惊把手按在三生石上:“我明白了。”
三生石里显示出的影像只有本人能看到,其他人纵然再好奇那段深情缱绻的旖旎过往,也只能抓心挠肝地等待在旁。
一刻钟后,大家见她收回手,温吞一笑:“原来如此,如果叫掌门师叔知道,他定然又要嘲笑我的取名水准了。”
取名?什么取名?
大家的耳朵纷纷支棱了起来,视线移到了薛宴惊的腹部。
莫非是有孩子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纷纷感叹仙君对这凡女的宠爱,居然允许一个下界飞升来的女子诞下他尊贵无匹的血脉。
有些听得消息的上仙便忧心忡忡去劝鹤铭仙君:“仙君糊涂啊,别看帝君嫡子庶子数不过来,但可从不会容许凡女诞下他的血脉。”
“就是,没的把咱们仙人血脉都混得低贱了。”
“就算真的宠她,也得先要个纯血脉的嫡子再说,可不能叫她生下长子。”
“误会而已,”鹤铭仙君只能苦笑,“几l位若把我当朋友,这话便休要再提。”
不远处的薛宴惊轻咳了几l声,他听到,就连忙过去给她披上了大氅,温声关切着她的身体。
几l位上仙摇着头,见他实在劝不得,只能无奈离开了。
“累不累?”薛宴惊问。
“什么?”
“虚与委蛇。”
“你指刚刚那些人?”鹤铭笑了起来,“和他们也是习惯了,你知道关心我,我就不累。”
薛宴惊便也笑了笑,不说话。
她最近是真的乖顺了许多。
鹤铭心下一动,俯身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宴惊,忘了过去那些伤痛吧,我们的故事还没真正开始呢。”
“……”
在大家不怀好意的期待中,薛宴惊就这样逐渐变成了下一个秀儿,她开始谢绝见客,闭门不出,不再逛街,不再看戏,每日只把自己关在府里,一点点沉寂下去。
时光荏苒,转眼一年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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