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院长啊。走,去吃饭,我请你!” “嘿嘿,哪我就不客气了。”薛飞麻将是真戒了,但这个小气的毛病没改。半年进修,没一点点外块收入,张凡也理解他,毕竟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 一般飞刀的医生,去了当地后,都是家属掏钱招待的。家里条件好的,有点地位的,会主动邀请医生吃饭。 但张凡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宴会,他觉得已经收了人家的手术费,何必再让人家破费呢。 至于附属医院肝胆科的主任要招待他,也被他给拒绝了,每次来让人家招待,张凡也不好意思。 索性,带着薛飞自己去吃了,还舒心。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啊。吃什么?”张凡问薛飞。 “您吃什么我吃什么,要是吃顿大盘鸡,吃点馕坑肉就好的不得了,要是您愿意吃烤羊,我也舍得陪着您!” “你现在是越来越油了。还烤羊呢,行了,吃个鸡算了。” 鸟市是边疆的首府城市,但这个地方的饮食反而没点特色。 南北的饮食在这里一汇聚,然后一个融合反倒是有点四不像。 不过薛飞是吃了一个肚儿圆。 “张院,您快吃,别客气!”嘴上让着张凡,可这家伙筷子雨点般的下到盘子里面。 “我的天啊,太香了。我在魔都什么都不想就想着这顿大盘鸡和我老婆!” “呵呵!”张凡也没想和他抢。 清晨,张凡带着薛飞上了手术台。 张凡出外的日子里,医院里面汇聚了很多的肝病患者。 甚至有从肃省、宁省来的患者。 一天的手术,上手术的他们腿都站酸了。这种飞刀手术不像是常规的手术。 这种手术,必须是在周末一次性的全部做完,所以,说实话,没点体力的医生,根本拿不下来。 这个劳动量几乎是平日工作的一两倍。平日里的手术,主刀医生累了,还能让助手替换替换,可飞刀不行,人家掏钱就是来让你主刀,你要是让别人替换,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一天的手术下来,张凡瞅了瞅薛飞,心里也点了点头。 薛飞真的是历练出来了,要是以前,绝对叫苦叫累。可现在楞是陪着张凡从太阳出来站到太阳落山。 其实薛飞也不是不累,而是现在有了动力。这次进修让他开了眼界,心里也有了抱负。 现在的他也努着一口气回去以后干点什么,他自己也清楚,医院里面,张凡就是他最大的靠山。 所以,就算是今天腿站断了,他也不能在这里掉链子。 邵华开着她的大皮卡中午就来到了鸟市。以前没车,对于车姑娘没概念。 现在有了车,而且价格也不便宜,姑娘很是上心,把一个偌大的皮卡开成了小迷你,有点坑都要绕着走。 邵华来了,薛飞就不好意思再凑着去了。姑娘看到张凡后,小鸟一样的投到了张凡的怀里。 “想我了吗?”邵华盯着张凡的眼睛看。 “想了,都快想死了,没你的日子里,吃不香睡不甜的,哎,我算是真的理解了一个词!” 张凡很严肃的对邵华说道。 “什么词?”邵华笑眯眯的看着张凡。 “如隔三秋!以前以为都是写书的胡说,什么人能想念到如此境界呢!这次我算是真的领会到了,我想念你啊,就如隔了好几个秋天一样!” “哈哈,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来,那就亲一下!”张凡把脸凑了过去。 …… 第二天,还有三台手术,张凡带着薛飞还有附属医院的主任,做完了手术,张凡拿了钱,给附属医院的主任分了一点。原本想给薛飞也给点辛苦飞,结果薛飞死活不要。 本来要离开附属医院呢,结果又来了一个病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患者。 这人,六十五岁。早年间是一个大型企业的老总。以前几万人的企业特别多,在这种企业当老大,真的就如土皇帝一样。 后来退了休,忽然之间非常的失落,在家属区里面,其他老头老太太就如商量好的一样,干什么都不带他。 比如几个老头在下象棋,原本吵着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上手打架一样,结果他过去以后,立马,这帮老头散摊子了,不下了。 小广场上老头老太太们跳舞也是一样,只要他过去,别说跳舞了,音箱都让老太太给搬走了,就是这么奇葩,反正我们不带你玩。 退休后的失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