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藏着小脑还有脑干延髓等一些哥哥级别的人物。 一拳头或者一板砖照着额头糊上去,一般也就打个头破血流,最多把对方打个脑震荡。颅骨的硬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街头老混混们打架经验丰富,他们拿着板砖悄悄的走在对方身后,然后猛的大喊一声,孙贼! 对方转头,然后照着额头就是一砖头,接着牛逼的对躺在地上的人不停的警告。 他们为啥不拍脑后?非要喊一声让人家转头,是夸自己嗓子大?不,这是因为人家有经验,知道这里有个哥哥。 而拍脑后的都吃了枪子了,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要人命。 所以,想要借道,还是从哥哥级别的器官借道。一个不慎,患者术后就遭罪了。 大一点的,就不说了,大家都清楚,小一点并发症,比如眼珠子乱颤。 这个乱颤是真真的乱颤,对方看着你,眼珠子在眼眶里四处晃荡,直接就像是汤姆猫的眼睛翻日历一样。 还有就是走路,如同本山卖拐忽悠老范一样,走着走着就走歪了,走着走着就如同喝醉了一样。 这么大的并发症就把很多很多的脑外医生挡在了这种手术的门外。 可这种疾病还不少,所以,中心医院的陈主任就想拿下这种手术。 请飞刀,往往飞刀医生做完手术就走了,没机会去探讨请教,而张凡就方便了,人在茶素。 对于首都来说,茶素离鸟市就近了很多,天天来都不是问题,所以,他一心要抓住张凡。 “张院,这是个良性的肿瘤,不过瘤子挺大的,患者已经出现脑积水了。” “嗯,是必须要手术了,不然,患者脑部其他地方就会出问题了。”张凡回想了一下术前看过的检查。 大脑里面是有水的,可以这样说,大脑和脊髓除过电流以外,还靠着脑脊液来交流。 大脑分泌一点特殊的物质,然后通过通道进入脊髓,脊髓消化了大脑的物质,就会很坚定的拥护大脑的领导。 如果没了这个通道,长时间脊髓认为大脑抛弃了它,它就开始萎缩,罢工,甚至造反。 “还不算大!我们以前面一段时间,在茶素做了一台比这个大很多的松果体占位手术!” 薛晓桥立马显摆的说了一句,这一说,老陈更客气了。 “嗨,我们做的少,这次张院一定要多多指导一下啊!” “行,开始吧!”张凡轻轻的点了点头。 松果体到底在哪里,要是按照解剖来说,听懂的没几个。 不搞神外,不搞神内的医生,你去问他,松果体在哪里,你都能把他问结巴了。 这样讲,大脑就如同是个蛆,肥肥的蛆,白嫩白嫩的爬在你的碗里。 它不光爬在你的碗里,它的嘴还拼命的想舔自己的屁股,因为太胖,结果舔不到。 它就这么弯曲着,头尾拼命连接,而连接不到。 小脑就在它的尾巴处,如同脱垂出来的盲肠头子,而松果体就在小脑和大脑嘴巴的中间。 这里东西很多,还有一个通道,就是大脑连接脊髓的通道。 这些能分泌的器官,大多数都趴在这条通道的附近,因为方便,它们分泌出来的东西能第一时间进入通道,到达全身。 也可以说大脑和小脑把这些器官包裹起来了。 以往的手术,从大脑进入,这要破坏大脑的,也就是要从这个肥蛆的身体打开个窟窿,探底到藏在深处的松果体,然后再来切除松果体的占位。 所以致死率特别高,谁知道钻开的窟窿是不是把人大脑的重要组织给搞破了。 而后来发明的入路就是靠着小脑边上偷偷的进入。 这个手术难点不在切除,难点是在进入,很是特别搞笑,就比如少年男女一样。 老陈都半老头子了,结果死活进不去,口水都流了一地了,可还是进不去。 手术开始,老陈亲自把手术刀送到了张凡手边,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张凡。 “呵呵,薛晓桥,你二助,让陈主任一助。”张凡笑着对薛晓桥说道。 “行!”在老陈刻意巴结下,薛晓桥觉得老陈这人不错,让一让也没什么。 老陈感激的望了望薛晓桥,眨巴了几下眼睛。 薛晓桥没理解,心里还挺纳闷。“这家伙眼睛有问题?” 这要是吸a)毒姑娘的管床医生或者张凡一看,就明白了。这意思是,有后报的! 娃,还是缺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