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里木,其实也是蒙语。 所以,很多地区都有蒙族人,而且茶素这边蒙族人往往一说,就会说自家当年是金帐篷的后裔,什么外蒙,都是以前给他们家放羊牧马的,真不真的,张凡也不知道。 “我的张院啊,您终于来了啊,您再不来,我都要上吊了。”极具蒙人特色的高颧骨,还有西部县医院院长特有的红鼻头,这是喝酒喝出来的。 “巴院长,现在什么情况。”张凡也没多寒暄,一边指挥着人从车上搬物资,一边问巴特尔具体的情况。 不问还好,一问,巴特尔委屈的都快哭了。原本发红的酒糟鼻,更加的红艳艳了,挂在脸上,就如同挂了一个红丢丢的小果子一样。 “医院本来就没几个儿科医生,你们医院扩编,几个本科生考上资格证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我总不能把医院的儿科关门了吧。不得已,只能让妇科的医生将就着来顶班。 千小心万小心的,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你说妇科的医生能见过几个手足口病啊。妇科医生自己家的孩子也得了手足口病,她自己也被传染住院了。 居院长来了以后,结果也被流感给打倒了。不是我们不上心啊,是这次的传染病来的太凶险了,您一定要给我们说说话啊,政府领导说要把我免职。 你说说,这是我能抵挡的吗,市医院的专家都倒下了,我一个看门的怎么办,还说要拿我们妇科医生追责,你说这不寒人的心吗,本来就没一个医生,以后这个医院还打算不打算办下去了。” 别看挂着果子的巴特尔好像是个粗人,其实贼的很,他知道,只要张凡能说句话,这事情就好办了。 要是以前的张凡,绝对会被他委屈要落泪得表情给感染了。说不定就会帮着说句话。 可现在不一样了。对于巴特尔,张凡还是了解的。 “行了,赶紧招呼你的人来搬物资,其他的事情完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