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轻，“赵东，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

赵东试着动了一下，头晕的后遗症还在持续发作，短时间内想要脱困显然不可能。

舒晴满脸苦笑，工厂内人去屋空，警笛声由远及近，面前的机器却仿佛挥舞着镰刀的死神。

她第一次感觉距离死亡如此之近，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

不知怎的，她忽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赵东，如果你不认识苏菲，我们还有机会么？”

赵东神色复杂，不想打击她的求生欲，“也许吧。”

舒晴的眼神重新恢复光彩，“真的么？”

赵东实在不擅长撒谎，如果没有苏菲，真的就还有可能嘛？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他也不喜欢对没有可能的事多做联想。

更何况，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就算没有苏菲，他也不会重新选择舒晴。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是离不开谁。

慌乱间扭过头，用尽力气骂道：“臭三八，你他妈是来看热闹的么？”

话音落下，机器的轰鸣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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