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
只一眼,南烟就认出了景州!
哪怕两人隔了将近十年未见,哪怕双双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显然,男人也懵了,傻站在原地,像只大笨鹅。
景州今天原本不在荣泰和,中途接到电话,说有个女的在外围小赌桌就赢了几千万美金,把荷官吓得屁滚尿流。
听着就像来砸场的,他当然要过来看看。
到了之后,听下面的人说阿水已经把人带到二楼赌厅,他直接就上来了。
当然,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保镖。
大老板没点排场怎么行?
刚巧碰上对方在问阿水跟不跟码,问他们玩的什么,居然是bluff。新船说
显然阿水已经被吓到,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头,继续再跟,只会输得更惨。
他这才不得不现身。
进门之后,绕过屏风,率先看到的就是一个纤细背影,长卷发,双肩纤细且单薄,好一个柔弱无害!
然而就在对方转头看过来的瞬间,那张脸——
小七!
居然是小七!
景州当时就傻了。
突然,水哥嗖地朝景州冲过去,就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孩儿突然看到家长,委屈、难过、心酸种种情绪上涌,差点就哭出来。
“老板……”
景州猛地回过神,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此间,双眼仍然直勾勾地盯着南烟,一眨不眨。
阿水疑惑的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什么情况?
老板对这女的……有意思?
南烟挑眉,任由他打量,嘴角笑意轻扬。
景州:“手底下的人上不了台面,不如我来继续这把?”
南烟:“好啊。”
穆瓷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旋即,一抹无奈袭上眉眼,这两人还真是……
屏退保镖,双双落座。
南烟看着对面的景州。
景州也看着对面的南烟。
目光相接,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阿水看在眼里,疑惑更甚。
按平时的规矩,老板可从不接手残局,怎么今天?
他目光落在对面女人身上,红裙妖娆,肌肤雪白,五官更是标志,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韵味和气质。
原来老板喜欢这款,难怪这么多年不近女色,闹了半天是没遇上心仪的……
阿水恍然大悟,说不定对面那女人将来还能成大嫂呢!
“跟吗?”南烟问。
“当然。”景州大手一挥,面前堆放的筹码顿时倾洒大半。
阿水两眼放光,他就知道老板一来,肯定能扭转败局!
南烟微微一笑:“我再跟。”
景州挑眉:“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这一输可就动辄千万。”
南烟耸肩:“反正我之前已经赢了七千万,输也输得起。”
景州:“……”
这是最后一轮,他没办法再跟。
一旁发牌的荷官问道:“直接开牌吗?”
南烟想也不想:“当然。”
说完,挑衅地看了景州一眼。
荷官也看向老板。
景州不发话,也不表态。
空气陷入短暂的迟滞,整个赌厅落针可闻。
阿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气不敢多喘一下。
半晌——
景州抬手,拿起面前反扣的扑克牌,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调转方向,转而拿起前面已经翻开的三张牌面,倒扣过来。
荷官:“庄家弃牌。闲家胜!”
南烟赢了!
景州笑着起身。
南烟和穆瓷则对击一掌,这把粗略估计得赢个四五千万。
“手气不错啊。”
这时,景州已经绕过赌桌,走到两人面前。
阿水像铁金刚一样,紧随其后,手摸裤兜,随时做好掏家伙扣人的准备。
南烟勾唇:“你输了,服不服?”
“住口!”不等景州表态,阿水抢先呵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南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景州面色骤冷。
阿水见状,越发觉得这女人不识趣,钱赢了,嘴还贱,没见老板脸都黑了吗?
真是不知死活!
“哦?”南烟挑眉,似笑非笑,“我还真不知道,不如你告诉我?”
阿水冷哼:“这是我老板!”
“所以?”
原本以为这话一出,肯定能镇住这女人,没想到她竟然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阿水双眸微眯,眼底隐隐浮现一丝狠辣:“百花苑,新葡洲,荣泰和只有一个老板,现在懂了吗?”
谁知——
南烟摇头:“不懂。”
阿水:“?”
“一个老板,然后呢?”
“整个信和集团的话事人!”他急了。
“哦——”南烟拖长音调,“原来你老板这么厉害啊?”
景州:“……”有点害臊。
“哼!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