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霆退到旁边。
南烟伸手:“刀给我。”
烤红的刀面达到了很好的消毒效果,南烟对着自己脚踝试了试角度,就在她准备划下去的时候——
傅律霆一把捉住她手腕:“你干什么?!”
“伤口最上面一层已经有腐烂迹象,必须用刀挖掉腐肉,做好消毒,才能避免感染。”
“你就准备这么挖?”男人目光一紧,难以置信。
南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然?还能怎么挖?”
“……不疼吗?”
“疼。但比起感染之后,伤口发炎溃烂,严重一点甚至面临截肢,这点痛又算什么?你还准备抓多久?”
傅律霆慢慢收回手。
南烟找准角度,准备动刀。
突然——
“我来。”
她不由一愣:“……什么?”
“我来。没有麻醉剂,你或许能扛住疼,但手很难不抖,这是一个人对疼痛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所以,我来正好。你只需要告诉我,哪些地方需要挖,挖多深。”
南烟定定看了他两秒,“好。”
傅律霆一手接过刀,一手托住女人右脚。
南烟:“斜上方,四十五度,长2厘米,深1厘米……”
话音刚落,男人持刀而下,动作干脆利落。
南烟浑身骤僵,旋即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他说得对,人对疼痛的生理反应在没有麻醉的前提下,即使意志再强大,也不可控。
幸好傅律霆用力扣住她右脚,否则南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屈服在这种“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之下。
看着女人因强忍疼痛而咬破了嘴唇,傅律霆心口一窒:“你可以叫出来……”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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