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贝贝戴了墨镜和帽子,偷偷摸摸地来到药店。
“有没有紧急避孕药?”舒贝贝挠着鼻子站在柜台边上小声问道。
柜台药师见舒贝贝尴尬的模样只当她是和男友偷食禁果后紧张的小女生,没说什么就给她开了单子。
拿了药,舒贝贝走在路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不觉地又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回顾了一遍。
从她跟着司子庚进入酒会,不断地被劝酒喝酒,再到她不胜酒力,喝醉了,之后就一直处于断片状态,直到今早在床上醒来。
如今回想起来,原本对她这个没有名气的小透明还异常冷淡不在意的司子庚忽然态度大变,本身就不正常,可她却被天上掉的馅饼砸昏了头,半点没怀疑,傻乎乎地掉进坑里。
不仅失了身,连到手的节目都没了。
不过这次事情如果真是司子庚做的,那又何必给她节目?更何况她也没得罪过司经理,就这么看她不顺眼?
越琢磨越是想不通,一时失神竟没听到车子的鸣笛声。
“喂!那边的女人,快闪开!!”
舒贝贝骤然惊醒,抬起头就见一辆车子飞快地朝她开来,她脸色一白,想躲,双腿却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司机猛地踩下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刺目车灯瞬间晃花了眼。
只是下一秒,舒贝贝就感觉自己被人扯了一把,紧接着眼前换成了黑暗。
舒服,又安心。
待耳边的嗡鸣声过去,她这才感觉自己的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
“喔,现在开始拍自杀戏了?真差劲。”
今早才听过的声音让舒贝贝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僵住。
白瞎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的话永远那么恶毒。
这到底是什么孽缘!
舒贝贝气恼地推开解笙,准备狠狠剜一眼男人却意外闪到脖子。
该死,连个子都这么高。
这时,差点以为要出事的司机也缓过神来,降下车窗就开骂:“怎么回事,你眼瞎啊!走路不看路吗!”新船说
“对不起对不起,真不好意思!”
舒贝贝自觉理亏,连连朝司机鞠躬道歉,司机见她态度不错,怒火也熄了一点儿,没好气地警告了一句,就发动车子离开了。
“下次注意点!”
见车子远去,舒贝贝这才松了口气,可好死不死,耳边又传来那个不讨喜的声音。
“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虽然敬业,但是太假了。你要不还是考虑一下别的活计吧?”
解笙整了整自己翻起来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对着舒贝贝嘲讽道,“不要总跟一些搞歪门邪道的人狼狈为奸,很容易被抛弃的。”
舒贝贝懒得理他,飞快地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药,正要回去,解笙却忽然拉住她的手,在阳光下像是宝石般的眼睛上下动了动。
“你又要做什么?!”舒贝贝猛地扯回手,将药藏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解笙拿出了那张门卡在舒贝贝眼前晃晃:“你撒钱的时候忘了这个。钱我收下,这个还你。”
舒贝贝打掉解笙的手,咬着牙瞪他:“我不需要,嫌脏!”
解笙笑笑,倒也不介意,将门卡收回来,目光在她手里拎着的有药店标识的袋子上停了一瞬。
“要知道毓婷一个月只能吃一次啊,之前吃过可就不要再吃了。反正医院的路你也应该熟吧。”
语气那么地温柔,舒贝贝看了他的脸只觉自己若是聋子肯定也会被迷惑了去。
但她不傻,能听出来解笙是在骂她不检点。
“我跟你可不一样!”舒贝贝恼得要命,却只能逞口舌之快。
眼前的男人她总觉得眼熟,看衣着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她来到楚京才两年,平日里一直在公司训练学习,太多人不认识,但能眼熟的,估计是个惹不起的。
闹大了只会对她更不利。
解笙像是觉得这样和舒贝贝说话有趣一般,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后点头:“我是风流倜傥,你是水性杨花,的确不一样。”
舒贝贝气的浑身颤抖,这狗男人话里话外都在暗讽她放荡,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当她想要豁出去替自己出气的时候,一道带着淳淳笑意的女声响起来:“诶?解总裁怎么在门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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