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教我我也没什么问题。”
“也是,其实这个程度也差不多够了。”舒贝贝拍了下阿学的背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袋薯片来,“这两天辛苦了,奖励给你的。”
阿学露出怀疑的目光,并没马上接过来:“我不饿,你拿着吃吧。”
“难不成不敢?”舒贝贝挑眉将薯片撕开抓着一片放进嘴里,“你看,完全没啥事。”
“你只要告诉我,那个鬼头绝都做过什么就行了。”阿学把薯片从舒贝贝手里抢过来一边吃一边走到吧台里面。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也不能告诉你。”舒贝贝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当然,如果我告诉你那就不是恐惧,而是愤怒了。”
阿学咯吱咯吱嚼着薯片的嘴巴突然停了一下:“他们那种人,到底有多可怕?”
“你想象不到。”舒贝贝在她和解笙的专属位置坐下,“正因为如此,我想让你自己感受恐惧。”
阿学坐在货箱上哼了声:“可你做的这些都不是恐惧,是惊吓好嘛。”
“哦,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舒贝贝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再说了,何焕东每天就在这里擦个杯子端个酒,看着他挺闲的。”
“闲的是你吧?”阿学撇了舒贝贝一眼,“这就是你要买玫瑰的理由?”
舒贝贝听了皱皱眉:“玫瑰?我没有要买玫瑰啊。”
“那——”阿学掏出被她团在一起的纸展开仔细看起来,因为都是黑色字所以一开始她没注意,现在看看笔记好像的确不一样。
舒贝贝的笔迹潦草字体细长,另一个人写的大气一点也更用力。
难不成是何焕东写的?可他为什么要买玫瑰啊?给谁?给她吗??
怎么可能啦!她还只是个孩子!
不过那男人也的确看过她的身体了,不会是起了坏心眼吧?
噫何焕东这家伙想老牛吃嫩草?
不对不对,他看上去也没多大啊,说实话在二十五岁以下她都能接受的。
“喂,你脸那么红想什么呢?”舒贝贝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阿学变脸。
阿学连忙把纸条重新塞回口袋:“没事,气得!你以后可不许再捉弄我了!”
“哦?”舒贝贝扁着嘴摇了摇头,“不信,那可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要知道我可是专门的演员,面目表情骗不过我的。”
阿学跳下货箱朝舒贝贝靠过去,还给他倒了杯柠檬苏打水:“喂,你知道何焕东多大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舒贝贝的八卦之心瞬间被点燃,对着对面的女孩挤了挤眉毛。
“我只是想判断一下他是不是条子而已。”阿学丢过去一个白眼假模假式地解释起来,“如果他是,那他现在肯定就在做卧底之类的嘛,这种人分两种,一是警校内成绩很好的没毕业就调出来,二是能力超强的,不过他也不算很重要的人物,我觉得他应该是前者。”
“何焕东今年二十四岁了。”回答的是解笙,他今天起得比舒贝贝晚一点——主要是白天睡觉的时候“折腾”了太久。
他得把床单洗了。
“那就是大学已经毕业了?”阿学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他,怎么还没来上班?”舒贝贝扫视了一圈,终于在一张桌子旁边找到了被客人拦住聊天的何焕东,“嗬,他倒是受欢迎。”
“别看何焕东长得一般,但他那股子对待谁都假正经的模样还挺招人喜欢的。”解笙朝着那边看了一眼,敏锐的何焕东就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马上走过来。
“长得一般?你别拿所有人都跟你比行不行。”阿学不知怎么竟然不爽起来。
不过说句公道话,虽然何焕东面貌不如解笙出色,却也是一等一的。平日不苟言笑也总是垂着眼让人觉得有点内敛,似乎是个很深沉的人,但却给人一种想要凑过去的神秘感。
“让开一点,我要给客人调酒了。”何焕东一进来就拿起了调酒杯摇晃。
阿学正想着怎么问问玫瑰花的事情,暂时充当引客人的程和就拿了一捧红玫瑰过来:“东哥,外面有你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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