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吓人了!
“锁门。”解笙给了何焕东一个手势然后就站起来走向这个女孩,“她年龄大了点,带走拍cult吧。”
何焕东听到之后立刻点头然后捉住了棕发女孩的两只手腕:“是。”
“wait!wait!”女孩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然后用蹩脚的汉语喊道,“我是,鬼头绝的人!”
解笙轻蔑地笑起来冷哼了下:“我就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
“ijust……”棕发女孩刚刚开口就被何焕东按住。新船说
“先生没让你继续说话,不要打断他。”看得出何焕东很用力,将女孩压在地上的时候她的骨头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告诉他,我喜欢别人给我送女人来,但是不喜欢有所图谋的,更不喜欢来勾、引我的下属的。”解笙说完嫌弃地摆了摆手,“把她轰出去,再见到就直接弄死。”
何焕东点点头揪起了棕发女的头发打开门直接就往外怼:“don’teback。”
门重新关上之后,阿学直接就弹坐起来:“所以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需要我做什么啊。”舒贝贝耸了耸肩,她刚刚一句话都没说,事情发生的有点快。
解笙拉住舒贝贝坐回去:“我只是给她造成一个我很可怕的假象,至于你嘛……我身边总要有个女人。我敢说她甚至连你是哪国人都没看清。”
“我有一个疑问。”舒贝贝突然严肃起来挑了挑眉,“那以前我不在的时候这个位置是谁代替的?”
解笙沉默了两秒一把将舒贝贝揪到怀里吻住:“你怎么可能会有人能代替?”
阿学在旁边做出恶心的样子:“我敢说就是那个老阿姨。”
“别理她,她单身,嫉妒。”解笙在舒贝贝还想说话的时候又一把搂住堵了她的嘴。
阿学拍拍衣服只能在旁边咂嘴:“大姐,就这张脸你也真啃的下去。”
腾不出嘴的舒贝贝只给了她一个手势,阿学嫌弃地在背后做了个鬼脸就推门离开了。她一边抖着自己衣服上的血迹一边往前走,然后就撞上了转角处的何焕东。
“我劝你现在别进去,根本没法看。”阿学摆了摆手拉住何焕东,“所以……你讨好那个女生就是因为知道她是鬼头绝的人?”
何焕东耸了耸肩:“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阿学跟着何焕东又回去吧台:“我还以为你喜欢那种类型的。”
“我的确喜欢,鬼头绝派来的人不错。”何焕东点了点头,然后从柜子上拿出一块毛巾丢给阿学,“擦一擦换件衣服,等下有人看见就要报警了。”
阿学随便将自己脖子上的血浆擦干净然后披了件酒吧里搞卫生的工作服:“那你干嘛给她买玫瑰啊,为了放松敌人警惕?”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买了。”何焕东在给了客人一扎啤酒后弯下腰,从刚刚放玫瑰的柜子里又变出了一支,“买三十三赠一,你想要吗?”
阿学双眼瞬间放光然后瞬间又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我才不要赠送的。”
“行吧。”何焕东把剩下的这支玫瑰随手插在了空酒瓶里就继续擦杯子了。
阿学看看何焕东,快速地把空酒瓶抱了起来:“算了算了,我还是要吧,这么好看的东西不要浪费了。”
“刚刚那个女人的花也没拿走,你要吗?”何焕东见她这样稍微哼笑了下,指了指还在桌子上的那束玫瑰。
阿学撇了男人一眼:“我才不要别人的。”
舒贝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掉假发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哟,从早上就说想要玫瑰,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
“你在说什么。”阿学把玫瑰酒瓶放在她眼前,开开心心地擦起了杯子。
舒贝贝还想调、戏阿学的时候,何焕东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但他只是看了眼就关上了。
“谁的电话啊?”阿学好奇地凑在一边,但并没偷看到。
舒贝贝托着下巴打开自己的平板:“不会又是女人的吧?”
何焕东点了点头,把抹布丢给阿学:“你帮我替一下班,是我妻子打来的电话。”
妻……子?
这一下,舒贝贝和阿学都在原地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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