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钦定的感觉可起码这是原定的不可更改的结局。”林年说,“但根据之后马其顿帝国统一、东征、士兵极具信念的历史,以及那混血种考古家发现的神秘石板上的画面来看,似乎这个实验有了第二个结局” “第二个结局?” “那位1岁的孩子,在宫殿上说出的语言并非是亚历山大大帝期待的‘希腊语’。”林年说,“同样,这个语言也并非是‘波斯语’、‘古埃及语’甚至是当时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他念诵出的是来源于血脉的语言,是人类所无法理解甚至无法复刻的语言,这种语言是源于血脉、基因的传承,真正做到了成为生物反射的一种行为。” 苏晓樯忽然就想起了在最开始林年跟她介绍3E考试时说的那通话,瞬间就明白了在第二个结局中当时马其顿帝国王宫里,数百臣子与那位帝王所见的孩童咏唱出了何种语言。 “那个孩子是混血种。”林年轻轻点头了,“混血种在血脉觉醒的时候自然咏唱出了属于言灵的力量,这种力量呈现在物质世界最显而易见的,正是那神秘古老的语言龙文。” “太阳黄金瞳?!”苏晓樯明白了那石板上为何婴孩的双眼是两轮太阳,而那天使洒下的光辉又从何而来,那些臣子乃至国王弯腰匍匐也正是因为那独属于混血种的精神威慑吧,就如她在林年身上感受过的一样。 “你是一个国家存在着内忧外患,同时自身也野心勃勃的帝王,如果一位神之子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作何反应?而如果这个时候又有人进言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更多的神之子以及神选之民,你又会作何反应?”林年淡淡地说,“在石板上,那位神之子的一侧,有着一位手握权杖的老人并未弯腰俯身,而是站直着藏在阴影之中以慈祥的导师之态静看着所有的人。” “老人?” 林年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讲,“这种石板在马其顿的遗址中不止找到了一块,在之后的石板上更是记录着在一座神殿似的建筑中,头戴王冠的帝王筛选着神之子的选民,慈祥的导师位列王座旁聆听着天使的指引,带领着帝王找到一个又一个神选之人,完成了一支无可匹敌的神之军队。” “这个老人这么重要的角色为什么历史书上没有写?应该多少会留下一些记载的啊。”苏晓樯迟疑了一下问。 “记载是有的,并且十分浓墨重彩,直到今天大家都还记得他,称赞他,甚至缅怀他,在历史上的他的姓名叫做亚里士多德。”林年念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让苏晓樯睁大了眼睛,“本该死于322年的他出现在了当时被石板忠诚地记录了下来了他的模样,与那些石雕像上慈祥而睿智的老人一模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考古学家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位老人的身份。” “亚里士多德是混血种?” “想想他的《形而上学》、和《论灵魂》、《动物志》系列等等著作你大概就不会太惊讶这个事实了,历史上身为混血种留名却不为人知的角色太多了,他只是其中之一你还记得吗这次实验中的‘神之子’是被谁挑选的?”林年淡淡地说。 “全马其顿最睿智的老者亚里士多德?!‘神之子’的父母是他的学生和学生的妻子”苏晓樯说,她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滞住了,“那个时候他应该早就死了死于” “死于投海自尽?”林年轻轻摇头,“42岁的亚里士多德被马其顿的国王腓力浦二世召唤回故乡,受国王腓力二世的聘请,担任起当时年仅13岁的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教导了他道德、政治、以及哲学思想,古埃及法老王有趣的人类语言起源实验早已经失传已久了,能知道的只有对历史以及任何哲学之事了解颇深的大儒然后这位大儒刚好又告诉了年幼的亚历山大大帝。” “曾经亚历山大去世时雅典人攻击亚里士多德,判他为不敬神罪,当年苏格拉底也是因为这个罪名被判处死刑的亚里士多德当然不信神,他只相信自己血脉的力量,并且想以此为基础创造理想的政体和国家刚好,当时最有机会征服希腊以及周边的皇帝可就是自小受到他教诲熏陶的学生,他是混血种,而作为混血种他毫无疑问可以活到那一天。。” 苏晓樯有些毛骨悚然了起来,原本她只以为在这个故事只是一个实验,后来又渐渐认为是政治手段,直到现在却趋于了一位哲学家、思想家的阴谋或许也不能说之为阴谋,因为他的目的不与任何人冲突。亚历山大大帝的目的是征服和统一,他也只是帮助了对方,统一征服后建立的国家依旧是亚历山大大帝的国家,亚里士多德只在乎的是这个国度的思想和理念正统,或许还有他们这一类人的生存环境双赢的结局。 “亚历山大大帝随后在公元前335年以势不可当之势完成了统一,又飞速在一年后的公元前334年(公元前纪年数字倒算)马其顿起军东征,一路上都是势如破竹,得到了掌控了人类的最古语言的马其顿士兵几乎是不可阻挡的,当时亚历山大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