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热血,但同时也在那震撼人心的壮举下产生自我怀疑的畏缩——如果那时在场的是他们,他们是否又能让那场战争走向如今的结局? 如果不能,那么他们存在于这个学院的意义又是如何? “我在那一天看见了这份畏缩,但我不会选择逃避,而是直视。”恺撒扫过每一个人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无论你身处哪个社团,哪个国家,既然你决定了在这所学院站在精英中的精英的位置,那么我们就必须承担起我们该承担的责任,视死如归。”他指向天空,注视所有人,“这是精英的使命,这里也是精英的阵营,我们所做的一切必然不被世俗所接受,像是乔尔丹诺.布鲁诺,他坚持为真理所奋斗,被不明真相的世俗所烧死,在大众的眼里他是疯子,而他也毫无疑问也是那个时代真正的精英!” “世俗无法接受我们,但我们却有责任扛起世俗无法理解的责任,精英总是孤独的!”恺撒振臂,像是激情澎湃战无不胜的演讲家,他再次指向天空,“请各位记住,我们所见,即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追逐的优秀,即是我们承担责任的力量!” 所有人都激动地鼓掌,眼中不再有迷茫,像是被重竖了使命感,有火种在他们的眼中点燃,像是他们都在这番演讲中将自己自诩为了疯子和精英! — “学生会的主席真是一如既往天生的演讲家!已经有歇斯底症那味道了!”人群边缘靠餐桌的地方,芬格尔站到了苏晓樯的身旁一边鼓掌一边啧啧点评,“比演讲和统率魅力,狮心会那位拍马也赶不上啊...如果他早生个几十年......” “那时候的意大利出几个都没用。”路明非吐槽,不过也没有反驳芬格尔的观点。 ...有些时候一个团体的领袖决定性的能力并非是手腕和力量,而是政治敏锐度和人格魅力,毫无以为恺撒在这两者之间能得接近满分的答卷。 而恺撒·加图索就是这样的人才,他生下来所受到的教育根本就是为了站在大局领导的这个位置的,即使在狮心会收纳了无数人才的今天,在学院里社团之间的对抗学生会也未曾落得一边倒的地步,反倒是越发体现出了顽强的竞争对抗性。 能依靠人才不足的学生会抗击狮心会到现在已经证明了许多了...如若这些人才到了恺撒那边狮心会能抵御住这种攻势吗?只恐怕结局只会出现一面倒的倾向,这也侧面体现出了恺撒·加图索这个领袖的可怕。 不少人在思索这次演说更深一层的意义,恺撒认同了在场的精英,算是画出了一个代表精英的“圈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圈子”中的人在未来是否会抱团形成有别于狮心会和学生会的第三股势力?独属于...真正精英的势力! 而那时,这个圈子的领袖又会是谁? “反正不会是林年。”路明非小声说,“他最怕麻烦了。” “那就是恺撒咯,如果有人想跟他竞争想必他也很欢迎。”芬格尔低声说,“林年师弟志不在此啊...” “...那林年来到卡塞尔学院的目的是什么?”一旁一直处于安静的苏晓樯忽然开口了,在这之前她一直注视着二楼演讲的恺撒,似乎真的被对方的演说给代进去了,思考起了一些问题。 “谁又知道呢?”芬格尔低笑了一下,他看向身旁的苏晓樯说,“那你呢?师妹,你的目的是什么?找林年?” 苏晓樯顿了一下心说你把我的答案说了我该说什么? 可没想到的是芬格尔却忽然挑了挑眉说,“不是吧...这个答案也未免太过表面了,那在找到林年之后呢?你就真的满足于此了吗?不想继续更深一步吗?” 一旁路明非才喝口水听到后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边咳边心说哇擦咧师兄你有必要跟师妹聊这么劲爆的话题吗?还更深一步,再深一步就少儿不宜了!这要是让林年知道了不扁死你这个随地大小车的色鬼! 可他在抬头看向苏晓樯时却忽然愣住了,这时候他也才意识过来了,不是芬格尔在开车,而是自己想歪了,因为他发现苏晓樯的脸上并没有出现羞涩以及坨红等迹象,那双剪水映光的眼眸像是被光晕遮住了,思维和视线都落入了思虑的网中纠缠不清。 “如果师妹你来卡塞尔学院的目的真的是为了某个‘人’的话,那么那个‘人’的目的就会直接地成为你的目的,那个‘人’朝向的方向也会是你奔赴的方向...所以有些时候憧憬向往的对象目标太远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芬格尔啧啧说。 路明非听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味儿,这怎么像是在劝苏晓樯放弃一样...他立马在暗中捅了芬格尔一下用眼神威胁这家伙别乱开口逼逼... 芬格尔顿了一下也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忽然又嘿嘿笑了两声耸了耸肩说:“不过按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