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高度紧张和集中的大脑思维中,安德烈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嘴唇上那片血红,心里想到了木屋内桌上那张国际象棋的棋盘,一切猜论在这时都联系在了一起得到了印证。 在他还没有做出有效的防御动作时,他的太阳穴就糟到了二次猛击,小女孩残余的左手末端骨镰似的尖爪刺破了伤口深深剖了进去。 安德烈释放‘熵增’,寿命的长短,线粒体的消耗极具燃烧,但这一次,他的力量并没有救下他的命。 因为同样的‘领域’出现了。 言灵·熵减。 熔岩的血红黄金瞳下,小女孩注视着那被自己利爪剖入然后切开大脑的男人,鲜血溅洒在了脸颊上,烫如火焰。 两道身影擦身而过。 小女孩在雪地上站定,失去右臂的情况下,她向前踉跄两步的身形有些不稳。 在她的背后,高大的男人向后摇晃,又被毅力支撑住,但最后还是倒下了,鲜红的血液从头颅上浸满大片的雪地,在他面朝的方向是灌木后静静矗立的猎人木屋。 小女孩转身了,走向了中校的尸体,这一次中校没有再能暴起了。 她弯腰脱起了中校的尸体,一路向着木屋走去,回到一切开始的起点...也是终点。 猎人木屋的窗后,握着笔记本的男人将手中的笔放下了,合上了笔记本,因为观测到这里也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就该收获果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