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去运动。”苏晓樯解释。 其实她倒也是想运动,不过也仅限于早晨狮心会的晨练和林年在剑道馆的特别授课。卡塞尔学院那些玩户外运动的真不是她能一起加入进去的,你总不能期盼她跟那些打网球每颗球能发出300公里每小时,以及速降滑雪专挑70°陡坡的怪物们一起锻炼身体。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你拔牙林年没有陪你是真的假的?”邵南琴又漫无边际地闲聊,“他在我印象里应该是挺心细的一个人,虽然以前的对象一直是她姐姐,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他在大学里比较忙,经常要到处跑处理校内和校外的事务。那一次也正好撞上了他忙不过来,所以我就一个人去了。不过最后我麻醉醒的时候他还是来了,还闹了些笑话。”苏晓樯也马上解释了。 “我就说嘛。”邵南琴手上不断转移位置,在那些肌肤上留下防晒霜的白印子,“小时候我看他就挺鬼的,比我小几岁但心思比我多得很,我看他跟在他姐姐后面每天都弄些小动作想保护他姐姐,虽然幼稚但也可以侧面表现出他是怎么样一个人了。” 苏晓樯听见邵南琴的话后,忽然安静下来了,她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林年真的...很喜欢她的姐姐吗?” “你这个问题...”邵南琴抹防晒霜的动作顿了一下,但马上又继续匀抹安静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苏晓樯也没说话默默等待着。 “我只能说,多少有一点吧,如果我说完全没有的话,大概你也不会相信吧。”邵南琴说,“毕竟林弦姐...她的确很漂亮,也很有魅力,你知道我说的魅力是哪一边相关的...” “嗯”,苏晓樯回答。 “南音也是个相似的例子,我一直都很担心她这样子会在夜场被人缠住受欺负,因为陌生的男性在见到她后太容易因为她的那种独特的魅力倾心了。”邵南琴徐徐说道,“林弦姐虽然之后好几年没见到她了,但想必就算长大了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你们具体有多久没见面了?” “我算算...我14岁左右就和南音一起离开孤儿院了,到现在也有近十年了,真的是特别久了。”邵南琴算了算说,“但就算是这样提起林年他姐姐我都是记忆犹新的,当初孤儿院里喜欢林弦的男生其实是最多的...这件事被在南音面前说哦,不然她一定会据理力争跟你争辩她在那群小孩中的‘地位’。” “她真这么...幼稚吗?”苏晓樯忍不住笑了,“会在乎这种事情。” “南音挺随性的,她一直都是她想做什么就马上做,她在意什么就一定会弄到手的性格,很跳脱,自信又自负,自信是因为她的确有实力,又总能把那份自负克制得很好,所以让周围的所有人对她很佩服,觉得她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那林弦姐姐呢?你认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苏晓樯问。 “一个很厉害的人。”邵南琴脱口回答,“在孤儿院里每个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厉害,我们说她是孤儿院所有孩子的姐姐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一点南音自己其实也是承认的。” “自信又自负的人会主动承认?”苏晓樯奇怪地问。 “主要是比赛输了。” “比赛?” “孤儿院里会教所有人有些兴趣爱好,像是象棋、五子棋、跳舞、唱歌什么的,好让孩子们更容易被领养。所以时不时也会定期办艺体比赛。” “她们比赛什么了?”苏晓樯好奇地问。 “五子棋。”邵南琴笑着说。 “五子棋...”苏晓樯哑然失笑。 “不过之后还有围棋、中国象棋、国际象棋、跳棋、军棋,南音都跟林年姐姐玩过,然后不出意料都输了。从那次以后南音看见林年姐姐就绕着走,我问她是不是输怕了,她立马就跟我急眼,打马虎眼说她只是懒得去招惹对方,有些看不透对方的深浅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的。” “这样啊...”苏晓樯轻微愣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邵南琴微微抬头看向远处的树荫和阳光的脉络,“所以你说,这么优秀的女孩,就连南音都比不上,有哪个男孩又会不喜欢她呢?” “多少还是会喜欢一些的吧。”回过神的苏晓樯也轻声赞同,但表情并不是太轻松。 “但这并不重要,不是吗?”邵南琴侧头看向一旁的苏晓樯的脸色,“无论如何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姐弟,是家人,亲情浓于血。 “你没必要太过焦虑这些并不值得去困扰的东西了,起码在我看来你可能存在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 “当然,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