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往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完全不符合逻辑,起码是明面上的逻辑,可能暗合一些深层次的道理,但能站在那一层的人终究是极少数,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幕后玩弄棋子的家伙们。 校董会真的忍耐不了昂热逐渐的逾越和夺权了,想要把这个老家伙和他的势力一起清洗出局?攀 有人想用听证会拖住林年等人的行动,让他们疲于应对内部的矛头,从而给另一个正在悄然进行的大计划拖延时间? 还是说校董会是想以势压人,就和路明非说的一样来一次大张旗鼓的敲打,整合内部的力量,把昂热和他的派系强行拽在手里? 更可能说是这一切其实是正统的阴谋?毕竟开始明面上针对林年的矛头是近年才开始的,正好正统近来和秘党进行了合作和交流,说不定正统已经开始渗透秘党的高层了,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对标‘月’的‘s’级给铲除? 符合逻辑的猜想有很多,但信息缺失极为严重,他们已经被听证会这件事捆在这里了,没有精力去验证这些看起来合情合理,但深推起来又需要大量证据做支撑的猜想。 路明非低头沉默不语,一直以来在林年和楚子航他们身后处于摆烂停机,指哪儿打哪儿,戳哪儿哪儿动的脑子终于开始悄然地转动了,但这个时间点再转动或许有些晚了些。 “路明非。”林年右手抬起,顿了一下后才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听证会前后留点心思,我现在状态不是太好,你可是学生里唯二的‘s’级。” “什么叫你状态不太好。”路明非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攀 可立刻他就闭嘴了,因为现在转动起脑子的他不用对方提醒,就已经猜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多看了几眼林年没发现对方身上有很明显的外伤,但对方的表情也不似开玩笑,这让他垂落在衣角的五指布不由轻轻握攥了起来。 “我有种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就在近期。”林年说,“这一次不像青铜与火之王那一次,这次我们的敌人隐藏得更深,密谋得更久,我不一定保证我能在即将发生的事情里全身而退,我也不能保证我能接下所有的阴谋诡计。” “你认真的么?” “我跟你开过很多次玩笑,但这一次没有。”林年说。 路明非没有说话,他和林年四目相对,直到许久才默然点了点头。 林年也不再说下去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应,最后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退开了。 或许林年这些话应该给楚子航说,狮心会的会长手握大权,也比路明非经验丰富,性格也沉稳老练,最主要还是个冷静的杀胚,但最终站在这个帐篷里被林年找上的是路明非。攀 帐篷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场对话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只能是他们之间的对话。 至于原因,只有两人彼此心里最深处清楚。 “安稳等过这两天,听证会开庭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不用去担心,这方面有人已经在做准备应对了。”林年抬手拉着路明非的胳膊带他下了床,“你先去诺顿馆找楚子航他们碰头交流一下,他们会把我没说清楚的其他事情告诉你。” “那你现在呢?”走向帐篷大门的路明非转头直视林年。 “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林年没有看他,只是摆了摆手,开始赶人了,“走吧,路上注意点,现在调查组的人还在暗地里,路上别被人拦了又趁乱抗走了。” 路明非心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少女裹路地,被当街敲走一次之后还能有二三四五次的吗? 但现在他心情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情报搞得不是太好,有槽也吐不出口,沉默地掀开帐篷门走了出去,期间还回头看了一眼里面背对自己的林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攀 在目送路明非走后,林年莫名咳嗽了一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少咳嗽。 木板床上的白床单上染了一滩浓黑的血液,说是血液只能勉强在那浓稠的黑色内找到几缕暗红,在接触床单的瞬间就开始飞速地腐蚀,融穿了木板床淋滴向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在帐篷内弥漫。 木板床下一个金色的毛球滚了出来躲开了“狗血淋头”,可还没来得及一个帅气地起身,那后背就被林年轻轻的一脚给踩住了,在“嗷“的一声轻叫中,就像被无情大脚摁住的橘色猫咪一样,被踩在了地上扑腾了几下没法成功翻身。 “啊...”金发的大猫咪脸贴着地,侧头看见了踩着自己的后背,慢慢弯腰下来跟自己对视的林年。 “你好?”她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吗?”林年低垂眼眸看着这个不省心的金毛浑蛋。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