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跪坐在这个体重甚至轻自己一些的女孩身上,双膝分开夹在她的腰间陷入床榻,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怪异力量将身下的人压得动弹不得。 “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金发女孩观赏着身下这具的确对男孩们拥有着十足诱惑力的青春肉体,空出了一只手去用手指从她的脖颈开始往下划出那优美的线条,“你有着我梦寐以求的肉体,可以自由自在干涉现实的肉体。如果我有着你的身体,或许我可以做很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苏晓樯伸出唯一一只空出来的手想推开身上的这个浑蛋,但却发现对方似乎有千钧重,自己所有施加上去的力气都想是笑话一样,无助和茫然在她的心底滋生。 “你应该知道‘皇帝’的特权是夺取记忆,抹消人格吧?”金发女孩看着苏晓樯问,“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有这个特权,所以我才能有资格保护林年不被祂夺取身体。” 说完后,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深沉地看着身下逐渐停止挣扎的女孩说,“我说,要不就趁着今天晚上,我们做个交易吧?” 听见交易两个字,苏晓樯顿住了,她很反感这个词,但这个词往往就像拥有魔力一样,每一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都会给她的人生带来天翻地覆的改变。 “你不是想林年好吗?现在他可糟糕了,自己的姐姐跑了,喜欢的人又病恹恹的需要呵护,都不敢对她动手动脚...年轻的男孩积压的压力可是需要释放的啊,可你又不能满足这个要求,这就让我这个旁观者看得很着急了。”金发女孩幽幽地说,“要不要我们做个交易,你自愿把身体让给我?我来成为你这具身体的主导意识,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你的意识和人格我也不会去抹消,我可以留你部分的意识在深处,为你在黑暗中准备一张观影的上好席位...想想看呢,在我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叫的也是你的名字,这样或许你会有点参与感?” 苏晓樯空出来的那只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忽然就突破了金发女孩那未知力量的束缚,抬起就扇向了对方的脸颊! 金发女孩眼中露出了一抹得逞,微微一扬就避开了对方的含怒攻击,低下头就单手扣住女孩的两只手腕,让她被迫地在床上向头顶伸直双手。 “嚯嚯,这可是你动手在先,我只是自卫反击。不要试图破防一个战斗力远高于你,同时道德观又不高的人,这是十分危险的。” 金发女孩耐人寻味地说着,同时右手十分不老实地探入女孩墨绿校服下的光洁小腹上轻轻揉了揉,在她的耳边轻声念,“现在你可以叫非礼了,或者叫破喉咙什么的,随你开心。” 苏晓樯很愤怒,极为不适的试图扭动,想让自己腹部上那冰冷滑动的该死的手挪开,那只手很温柔,甚至让她感受到一股熟悉感,越是这样她越是因为这种反差感到反感,可她越是反感身上压着的金发浑蛋就越是高兴,那双淡金的瞳孔里压抑的都是嘲讽以及兴致盎然的情绪,就像一只按住了羚羊在放血之前欣赏她垂死挣扎的野兽。 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苏晓樯只能低声威胁:“你觉得林年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啊?知道什么?” 无论如何,林年被抬了出来,金发女孩也终于停下了不安分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抽出,但又不老实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女孩认真地说,“我非礼你这件事吗?说出去你信吗?” “我说他就会相信。”苏晓樯陈述着一个事实,而并非恐吓的大话。 “倒也是。”金发女孩笑了笑,“这可能就是你的特权吧?” “你不会真是个双性恋吧?”苏晓樯浅浅吸了口气,冷声说,“大晚上不睡觉,拿我寻开心?如果你真想要做什么,就请你快一点,我就当被狗啃了。” 金发女孩砸吧砸吧嘴,看着一脸冷漠的女孩觉得这剧情走向有点不对,这种对三流色胚反派说的词儿怎么会有落到自己身上的一天?不过就事论事,自己现在干的事情似乎还真就是三流色胚反派做的事情。 不过无所谓,她喜欢。 “唉。”可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帮苏晓樯整理了一下衣服,放开了她的手腕。 苏晓樯没有在手臂恢复自由后试图动手了,只是冷静地看着金发女孩思考着什么。 金发女孩也发现对方放弃了反抗...或者说是识破了自己的小诡计? 是的,苏晓樯发现只要自己不主动攻击金发女孩,对方就不会对自己精心出格的侵犯,前两次自己受制于人都是因为自己主动发起攻击了,就和金发女孩说的一样,对方只是在自卫反击。 ...这大概是金发女孩对林年的承诺,按照她和林年的契约,她不会主动地践踏林年所求做守护的东西,但这却不妨碍她钻一些契约中的小漏洞合法的保护自己,从而